这样,父亲才能将君王的位置,在两年内交到你手中。
说到最后,薛录拍了下她的肩,道:你好好想一想,这个担子太重,父亲不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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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喧闹中,薛妤从邺主的书房出来后,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此时,朝华和愁离已经等到了连模样都没变一分的朝年,后者修为增长不少,可话依旧多得令人招架不住:你们是不知道,我那天进寺庙之后,又遇见了那些恶心的东西听我姐说是叫魅是吧,这些东西跟长了狗鼻子一样,嗅到我出来就扑上来,没完没了了还。
对了你怎么在这。他叭叭一顿说完,看向身侧的溯侑,问:女郎呢?
他伸长了脖子张望。
朝华捂着脸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道:算我求你了,朝年,你八百年没说过话是吗?
那也没有。朝年呐呐道:姐,我才两百多岁。
愁离软着眉眼笑了两下,道:行了,别气你姐了。进飞云端十年也累了,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
欢乐的氛围在一刻钟之后彻底消散,朝华和愁离都敲不开薛妤的门,两人对望片刻,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这个意思,便是薛妤需要安静。
人都走完后,溯侑上前,屈指叩了下门,道:女郎。
他不知道薛妤的意思,于是在外人面前,仍保持着纯粹的君臣关系。
不多时,结界裂开一道豁口。他提步跨过门槛,走进薛妤的书房中。
想象中的各种画面都没有发生,她换了件衣裳,长发随意地铺在肩上和背后,尾尖一部分湿漉漉地搭着,手里捧着本书,但她的心思不在上面,半天没有翻动一页。
见他来了,她干脆将手里的书合起来推到桌面上,问:殿前司你去过了没?
都处理好了。
溯侑行至她身后,指尖无比自然地捻着她一缕发丝,清声道:绞杀台出了点问题,我方才过去了一趟。
说着说着,他便以一种从后环拥的姿势靠近她,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薛妤身形顿了顿,不习惯这样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