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件事就从这被打开了一个豁口,因为阵法只有许允清能进,他天天变着法的送些东西进去,再拿些东西出来。
短短两天,整个邺都都知道了这么一号人。
第三天,朝年在收到九凤和隋瑾瑜一个直白,一个委婉的询问后,立马察觉到不对,当天晚上就站在庭院外守着,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颇有一副从源头处掐断流言的架势。
真没这回事,九凤大小姐,九凤殿下,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嘛。朝年捏着一张灵符,急声道:殿下看不了灵符,在阵里呢。邺都就是个铁桶,朝华把控得严严实实,我人还就在门口堵着,绝对不可能这么快把这根本没影的事捅出去,不知道怎么,这消息越传越离谱。
九凤笑了一声,又逮着朝年逗了几句,才慢吞吞地道:来自妖都的提醒,我们妖都这位小暴君已经得了消息,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大好。反正,你看情况办事,放聪明点。
诶,诶。朝年捏着黯淡下去的灵符急得跳脚:精神状态不大好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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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都,隋家。
妖都最近天气不好,五世家聚集的一条街连着下了五六天暴雨,妖风一阵接一阵地刮,刮得人心烦意乱。
隋瑾瑜是其中最烦的一个。
邺都的消息他们一直有在关注,而且这次流言传得快而广,有鼻子有眼,连远远的几张模糊影像都传了出来,别提有多逼真。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隋瑾瑜将手中的灵符重重压下,看向倚在窗边皱眉沉思的隋遇:这邺都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问谁。隋遇眼皮一掀,道:邺主那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不收钱,也不承隋家的情,薛妤和十九怎么发展,他不说好,也不反对,看他们自己。但又不肯在这方面委屈薛妤,别说一个男人,就是十个,百个,在他眼里,也就是薛妤一句话的事。
邺主自己就是个风流种,在他眼里,自己女儿为这忙为那忙,找几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公子陪伴,怎么了。
只要她乐意,怎样都行。
我真是隋瑾瑜咬了咬牙,骂了句脏话,道:那十九怎么办。
他根本离不开薛妤。
这种话,提都不能在他面前提。
我现在摸不懂的是薛妤的想法。隋遇看着窗外的雨帘皱眉:她真认定只要十九一个了吗?若不是,才真的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