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用铁丝绞断猫咪的头颅,还会残忍地用石头敲猫咪的脑壳。
怀着这样的恐惧心理,小花猫再度往轮胎里缩了缩白猫不在这里,对方此刻正依靠出卖色相和肚皮来尝试为小花猫寻找一位新的信徒。
人类都是贪婪的,如果不牺牲猫色的话,猫咪们很难获得帮助。
小花猫粉红色的肉垫儿紧紧贴靠着轮胎轴,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逃离人类,只能想办法将自己隐藏起来,藏到人类无法触碰的地方。连咪呜声都不能发出,尾巴竖起,一身儿乱糟糟的胎毛都炸起,瞳孔竖成一条线。
她想要模仿大白猫,发出气势汹汹的呜呜声,向对方示威,昭显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猫咪。可惜她太弱小了,只发出脆弱的一声。
咪呜。
缩在轮胎中的小花猫听到这个干净的雄性人类发出叹息。
出来,雄性人类向她伸出可怕的前爪,尝试将她勾出来,听话。
毫无用处。
害怕到瑟瑟发抖的小花猫只会将身体完全贴在轮胎中,她死死地抱着轮胎冰凉的轴,热乎乎的小肚皮贴着冰冷的轴承,紧张到呼吸,唯一不变的是始终竖起来的炸毛小尾巴。
颤抖着晃啊晃。
谢薄声按按太阳穴,和轮胎上瑟瑟发抖、努力抱紧轮轴的小花猫对视良久。
他不想直接碰这个脏兮兮的小猫,但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思考良久,谢薄声忽然想起,有个刚结婚的朋友,是大学同学,最近似乎在朋友圈晒了救助的流浪猫。
虽然现在打电话过去有些冒犯,但谢薄声回顾一下最近朋友圈,的确没有其他人具备流浪猫救助经验。
他半站起身,从手机通讯录中翻了翻,找到温崇月,打去电话。
简单地客套几句,谢薄声恭祝对方新婚愉快,才询问该如何救助猫咪。对方还是和读书时一般温和细致,很快给予谢薄声回答:确认是毛发蓬松、稀少的幼猫吗?已经睁开眼睛了?看上去还不会走路?
建议不要使用工具,我猜这只猫咪还没有满月,温崇月说,稍等,我让妻子接一下电话,在这方面,她比我更了解。
谢薄声道谢。
温崇月的妻子很快给出谢薄声建议,先将幼猫抱出,尽量用干燥温暖的毛巾包裹住猫咪,幼猫需喂奶,最好是两小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