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骑电瓶车去的,航空箱就放在踏板上,抵达宠物医院门口,航空箱舱门打开,一只大白猫凭空消失。
没有人知道猫咪在什么时候逃脱。
谢薄声顺手帮忙转发了朋友圈。
今日是周六,他和同事沈岁和需要一同出差,参加两个高校之间的学术交流。临走前,谢薄声确认家中的自动饮水机、自动喂粮机和自动猫砂盆运作正常,顺便摸了摸小猫咪的脑袋,告诉她:小桑葚,乖乖在家,不要捉虫,不要吃虫也不能吃鱼缸里的乌龟哥哥,明白吗?
小猫咪:喵。
谢薄声揉揉猫咪热乎乎的小耳朵:想我了就喵一声,反正我不会回来,你尽管喵。
小猫咪:喵?
小花猫不懂什么是离别,她又不懂人类在讲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好像有点舍不得?这种古怪又奇异的情绪,小猫咪暂时还无法消化,因而她只是仰起脖颈,柔软地任由对方疯狂rua小猫的耳朵,小猫侧过头,努力用耳朵下的气味腺蹭蹭谢薄声的手,这样能将自己的味道蹭到对方手上就像狗会在自己的主导物上嘘嘘一样,文明又讲礼貌的小猫会用自己额头上的气味腺留下印记,留在自己的信徒身上,做一个标记。
浑然不知自己被标记的谢薄声,拉着行李箱出门。
小猫咪蹲在鞋柜上,甩着尾巴,等待着信徒打猎归来。
但这一次,直到天完全变黑,信徒还是没有归来。
小花猫开始隐约感觉到不安,她拼命甩动着尾巴,焦躁不安地对着封闭的门喵喵叫,尝试着跳起来去抓门把手
她的信徒该不会是在狩猎时出意外了吧?
不行,她要出去保护自己的信徒。
她要找到他。
小花猫太小,完全碰不到门把手。而在她焦急打转的时候,小花猫敏锐地嗅到房间中出现入侵者的气息,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
喵呜!!!
小花猫迅速地向着气味所在地奔去,警惕地看着阳台。
一个裹着宽松衣服的雄性人类,顶着一头白色卷毛发。
可对方身上有着大白猫的气味。
小花猫弓起腰,尾巴高高竖起,她警惕地望着闯入信徒地盘的对方,示威:呜呜
这个蹲坐在地上的雄性人类,蹲在原地,向小花猫伸出右手,发出小花猫熟悉的喵喵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