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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位最低的倒座房即南房,住的都是些佣人。

    虽然董青山膝下只有董皓月这唯一一根独苗,没有儿子,董皓月还是守规矩的住在了西厢房。

    尽管西厢房一侧只有四个房间,除了正室较大之外,其余三个房间都过于窄小,但足够伺候董皓月的丫头们住下了。

    而董皓月刚去世,正室不能住人,他们这些玩家只能将就一下,住在了丫头们的房间里。

    所以董皓月死的地方,不过和宜图他们住的房间,只隔了十几米远。

    宜图也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但有了刚刚那一幕鬼影惊魂,夜里八成是不好过了。

    不过一想到有江寒屿在,他心里的紧张感倒是缓和了不少。

    只要男人不睡的太死,这恐怖的一切就轮不到他来承担。宜图心里默默的想着。

    两人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后,江寒屿让宜图睡在里侧,并张口就来:

    “你睡觉不老实。”

    宜图:“?”

    “你又知道了?”

    他微微一笑,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人叉出去。

    江寒屿露出了一抹似曾相识的笑,宜图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句就听这人道:“我怎么不知道,新欢来不及了解,旧爱还能记错么?”

    宜图:“……你赢了。”

    妈的,这个坑到底还能不能过去了!

    懒得再和他扯皮,宜图脱了外衣,动作轻巧的上了床。

    江寒屿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微微挑眉道:

    “你平时穿衣服睡觉?”

    宜图:“……”

    他平时睡觉确实不穿外衣,一来是不舒服,二来也没有必要。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一点也不想和一个大男人肉贴着肉、坦诚相见的睡在一处。

    尤其是,从上个牌场他就知道,江寒屿有裸睡的习惯。

    “哥,我还不想当变态。”宜图要被他折磨死了,真诚道:

    “要不今晚您委屈一下,打个地铺?”

    “不要。”

    毫不意外的被一口否决,相当果断。

    遭不住遭不住。

    宜图将头缩进了被窝里,也不管那人到底要怎样。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屋内传来轻微的响动。

    江寒屿将煤油灯熄了,右手边的床位轻轻陷下去一块。

    宜图自觉的往旁边让了让,然而江寒屿躺下的时候,还是往他身上挤了挤。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宜图还是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惹的人心里燥热起来。

    江寒屿没穿上衣,但好歹穿上了佣人送来的裘裤。

    但即使这样,宜图还是不敢轻易动弹,陌生的气息包裹着他,又是束手束脚。

    他只得闷声道:“你不能往边上去去么?我快贴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