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问官:你们事前知道这个鱼肉吃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巴德讪笑两声,我们怎么知道,之前也没有人吃过。
真不知道吗?游安冷声道,我看你们的研究员对这个鱼肉避如蛇蝎,碰也不敢碰呢。
巴德的眼珠转了两转,后来大家都知道这个鱼肉吃出问题了,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讯问官:你是让哪个研究员去处理鱼肉的?
巴德:默克,就是你们之前来问过的默里。我也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讯问官记下这个名字,标注一个重点标记。
游安看着没有丝毫心虚的巴德,似笑非笑地问道:既然你说这次的鱼肉事件只是一次意外,昨晚为什么那么激动?
甚至张口就要让警卫把我和谢协警绑到实验室去,难道不是想对我们做什么吗?
巴德对着游安连连道歉:游警官,昨晚是我昏了头,我看到你们强闯研究院,一时激动才会这样这件事是我做错了。
游安眼神微暗,巴德这家伙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看来要想想办法,能不能撬开其他研究员的嘴了。
她就不信整个研究院上上下下都是铁板一块。
对巴德的这番问话让大家都稍显疲惫。
走出讯问室,讯问官恨恨道:这家伙,简直滑不溜手。
奥特朗托狱警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要是这次的事件能以意外收尾就再好不过了。
研究院固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
狱警司最多就是没有约束好下面人的失察之责。
游安缓缓吐出一口气,先见见巴德提到的那几个研究员吧,看看他们都怎么说。
接下来的问话依然不怎么顺利,不知是巴德在研究院里积威甚重,还是别有顾忌。
一个个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不然就是听从巴德研究员的吩咐做实验,其他事都不清楚。
默克也是,他坦然承认了自己贪图钱财,把鱼肉卖给采购员的事实。
事情仿佛在他们的口中成为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一切的源头不过是没有及时销毁的鱼肉被误送往后厨,进了犯人的肚子,导致了这场灾难。
游安摁了摁眉心,那些鱼呢,送去检查了吗?
讯问官点点头,已经让人加班加点地研究了,但是结果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出来的。
晚上,游安找到佩济亚狱警长。
研究院的资料销毁得很干净,如果他们一口咬定只是培育了新品种鱼类,光凭那些鱼很难指证他们非法进行人体实验。
那些人面鱼的培育很有可能和塞西尔有关,如果我们能提供他们之间相关联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