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小声解释道:这是我早期的能力,后来我可以一点点放大他们的欲望。当他们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时,我就能操纵他们的思想,把人变成我的傀儡
游安似笑非笑道:真是了不起,S级的异族,却在我手下做一个小小的协警,算是委屈你了。
谢渊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这时,办公室的门把手突然被拧动了两下。
门外传来蓝毛疑惑的声音,这门怎么打不开了?是锁上了吗?
游安起身走到门前,咔哒解锁,拉开门。
正在跟门把手较劲的蓝毛差点被带得一个踉跄。
他一抬头,就对上了游安的冷脸。
典、典狱长。
蓝毛不自觉地有些结巴,他好像还没见过典狱长的脸色这么阴沉过。
蓝毛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谢渊,试图从他那里得知发生了什么。
却只看到谢渊一副低头忏悔的模样。
蓝毛的脑中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谢警官惹典狱长生气了?
那个对典狱长了如指掌,事事贴心的谢警官?
游安看着傻站着的蓝毛,忍不住迁怒道:拄在这干嘛,活都干完了?
对,对不起,典狱长。蓝毛手忙脚乱地去收拾文件了。
游安又把目光投向谢渊,怎么,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谢渊看着办公室里多出来的蓝毛,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没法继续解释了。
在游安的逼视下,他磨磨蹭蹭地挪出了办公室。
哐
大门在他走出去的瞬间被甩上了。
带起的风扬起了后脑的发丝,戳得人耳朵发痒。
从这天开始,游安的办公室对谢渊紧闭。
他需要汇报的所有消息都要通过蓝毛转达,再由蓝毛转述游安的指示。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蓝毛苦不堪言。
典狱长最近的脾气格外暴躁。
而沦为跑腿工具人的他成了被台风尾巴扫到频率最高的人。
这个报告你是用脚趾头写的吗?
我把北山雀放在键盘上,撒一把米,它啄出来的话都能比你通顺!
你今年几岁了,还能写出这种错别字?你现在回学校叫一声老师,估计都没人敢应吧?
蓝毛每天战战兢兢地走近典狱长办公室,又灰头土脸地出来。
就连打扫牢房都不能疏解他的工作压力了。
蓝毛终于找上了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