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竟敢伤我家少爷,真是个卑鄙狡诈的小人。”其中一人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道。
“对啊,凡人尚言武德,点到为止,不知你如何能对他人下这么重的手?”另一人一边将药粉洒在武正信的患处,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摸出道,仿佛想化身为一只恶兽,一口把莫沉吞了。
而莫沉见武正信伤成这样,本来还有一点愧疚,却听得那些武家子弟如此言语,心中不由得大骂不已。
“真是不要颜面!明明是你家少爷想对我下死手的,拿刀去劏鸡,鸡都知道要逃,何况为人?若今日要不是有枫烬教的聚灵咒,我怕是早就交代在这了。”莫沉看向那边的武家修士,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恶心。
其后,一众武家子弟托着武正信将之送下了擂台,忙着寻郎中医修去了,走前还不忘向莫沉瞪了几眼。
“接着吧。”考官向莫沉扔下来一块闪着金光的令牌。
莫沉伸手向其一招手,那令牌便向莫沉缓缓飘来。正当莫沉打算好好瞧瞧这令牌的时候,却听见考官道“还请你速速离开,总试一日两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现在马上就要封场了。”
闻之,莫沉不禁哑然,才忽然想到自己刚从落花谷回来,还完全不知道招新总试的安排呢,得去看看自己下一场和谁比。所以,莫沉很识趣地跟上方的考官告辞,脚踏流风,回到下面的广场。
然而,莫沉不知道的是,在这举行招新大比广场的云端之上,有五道人影正在谈论着什么。
其中,一位身着白裳广袖,须留一尺的老者将眉头一皱,说道“不必我说,方才诸位也都注意到了吧?明夷位的灵气突然浓郁起来不知诸位怎么看?”这白裳广袖的老者似是拿不定主意,说完以后,不禁看向其他人。
“唔”那白裳老者的左边,站着一位身穿淡蓝色深衣的年轻男子,他听毕身旁老者之言,沉吟了一声,其后又接着道“都注意到了,明明所招弟子都是炼气期的修为,而方才在比试时却爆发出非炼气境界所拥有的灵气。以我之见,此人不简单,或有奇遇,幸而得宝”这身着淡蓝色深衣的男子在说到“得宝”二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生怕他人没留意。
此时,一位身着深红色齐胸襦裙的浓妆女子接了话茬,挑眉而笑曰“裘长老说得到点,无论如何,那人的修为境界就摆在那里,炼气就是炼气,纵是施展威力最大的术法,威能也不会窜到筑基这种水准的。”说完,她注意到了其余四人的神色有些不对,仿佛在指责自己说了一通废话,于是,她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然而,那也是一般而言,若是借助某种异宝的话可就难说了,故而,我附裘长老之议,也认为那人身上有件难得的宝物。”
“既然已有三位长老觉得是这样,那我钟某人也不多置言了。附议。”
“好了好了,谈这么多做什么?待到招新大比结束之后,我等其中一人点名叫他作自己的亲传弟子,叫来问问不久好了?反正他如今也进了总试,有这个资格,我等也有名义,想来那些分配新弟子的人事堂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说完,这五位出云岫的长老便笑嘻嘻地谈到了其他事情,仿佛莫沉身上的“异宝”已在他们手上一般。
与此同时,莫沉将那考官给予的令牌收好,从高台一跃而下。
莫沉这场赢了武正信,这就意味着莫沉此已经稳稳当当的坐上了宗门长老亲传弟子的位子,而如此身份挂在身上,又怎么不引得那些普通弟子的巴结呢?是故,莫沉才刚落到地,便有一群人涌过来,并把那些献媚专用,嘘寒问暖的奉承话语跟连珠似的倒出来。
莫沉见此,不禁眉头一皱,不知如何应对,也不知如何拒绝。
莫沉不喜身边聚着这样的一帮人,但这也不是赶走他们的时候,拿来问话什么的,最合适不过了。
“这位兄台,请问你知不知我下一场和谁比啊?又是什么时候开比?”莫沉抱拳,向挤过来的一位男子问道。
可这男子听完之后却是轻轻地“啊”了一声,显得有些惊讶。
“莫沉兄你不知道?八晋四的比试在后天呢,至于和谁嘛,得看明天晨间的比试是谁胜出了。总试的安排不是张贴在山门处的告示墙上么?而且还给莫兄这些晋级至总试的道友们送到洞府里一套呢,都过去半月之久了,难不成莫道友都没看到?”
“哪里哪里,在下忘了看了,我这半月来到外面游玩去了没回过洞府”待这句话出了口,莫沉才发现自己说得满是漏洞,根本经不起推敲。
可那年轻男子也并未在意,转而道“唉,真是的,像莫兄你就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依我看啊,明天那场胜的估计是白为霜。”
“白为霜?”莫沉扶着下巴,顾自低吟一句。
“白为霜!就是明夷位上的一个小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冰系术法玩得可好了,场场都是以碾压之势取胜。”另有一人马上接着莫沉的问题答道,言无不尽,生怕没帮上莫沉。
“玩冰的?十六七岁?是他么?”莫沉想到了一个人。
新的篇章开始了力争比之前的剧情更曲折更迷离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