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有些凌乱,但整体并无多大变动,床头柜上放着的礼物东倒西歪,但竟然一个都没有碎掉。
!
降谷零忍不住骂了一声,他用袖子裹住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金鱼护身符,上面沾着斑斑血迹,将原本偏金的颜色染得更为深沉。
萩原研二站在一旁,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捏得更紧,他抿着唇,一时无言。
刚升起的希望就如此轻易地碎掉,仿佛变作了另一种厄运的诅咒。
若是对抗命运失败,那面临的是什么下场?
他不敢再想。
床下还有摔落在地的照相机,是松田阵平拿来的那个,某人说要记录个开箱视频,便留了下来。
而此时,照相机上已经出现了几道裂痕,红褐色黏在上面,竟然有些像是重蹈发声器的覆辙。
松田阵平拿起来,将摔落的电池重装,重新开启,里面只有一段很短的内容。
镜头晃动了一下,冒出一个脑袋,估计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乱糟糟的还有几根呆毛随意地翘着。
千代谷彻的脸怼着镜头,脸上还有着睡出来的压痕,他笑眯眯地道:呀,下午好?虽然晚上你们就能看到这个视频了,但是仪式感还是要有的嘛!
我猜这个点应该是在演练前的彩排吧,松田有没有跟零因为站位吵起来?
松田阵平下意识道:谁会跟那家伙一样幼稚,因为这种破事吵起来啊!
哦,松田肯定说没吵起来。千代谷彻从善如流地道,他眨了眨眼睛,虽然说要录制拆箱视频,但是我拆的时候忘记了。
险些以为这是在对话还差点反驳的松田阵平:
黑发青年将照相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理直气壮地道: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只见拆完的礼物已经被整理好,妥帖地放在床头柜上。
我很喜欢他拖长调子,眼含笑意,真的超级感谢!
黑发青年全无羞涩,对着镜头嘀嘀咕咕地念叨了一堆自己的感想,又站起来走了两圈活动身体,最后眉眼带笑地打开漆盒,拿出一块糕点啃了起来,吃得一本满足。
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贴在一起看视频的几人心中不由得冒出这个浅显的念头,看着千代谷彻认真地对待着他们的礼物,哪怕知道只是录像,也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降谷零嘟囔着:这个笨蛋怎么一个人都能傻乐?戳个摆件都能戳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