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真正清醒过来,已经又在医院了,羽塚警官说让我好好休养,今天才放我回来。
意思是中间的事情都记不清吗?降谷零追问。
千代谷彻点点头:醒来的时候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吧?没怎么仔细注意时间。
他有些苦恼地道:中途还做了很多次检查也不知道他们查出了什么。
青年的表情实属困惑,仿佛就如他所说的那般,这一个月就像在做梦,在迷茫中便轻而易举地消磨了时间。
这回答把还有一堆疑问的几人全都给堵了回来。
萩原研二笑着道:嘛,反正你没事就好,礼物什么的我们都帮你收回来了,就是班长的那根手绘钢笔的墨水可能需要重新换,毕竟都放了一个月了!
伊达航刚想说话,被坐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瞬间掐了下后腰,强行堵了回去。
诶?是手绘钢笔吗?千代谷彻撇了撇嘴,无奈地道,hagi你这都能记错,明明是莳绘钢笔啦,金银边儿的。不过说起来换墨水你们都不知道帮我洗一下吗!
这还不是小阵平这个笨蛋说要原模原样地放着等你回来啊!萩原研二用肩膀顶了顶坐在一旁卷发青年,一脸调侃。
后者直接炸毛道:谁知道里面有墨水啊,你又没跟我说过!
当时还不是某人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害得我都不敢多嘴。
你现在闭嘴吧!
降谷零轻咳一声: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顶多就是松田眼圈黑到被鬼冢教官询问是不是弄了非主流烟熏妆
啊啊啊,你也闭嘴!松田阵平炸毛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toru我跟你讲这几个家伙他们
松田阵平话还没说完,坐在他旁边的萩原研二和降谷零不约而同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还是进行下一个话题吧!他们异口同声地道。
诸伏景光和伊达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然后在想起自己的黑历史后,也只能拳头抵住嘴遮掩起嚣张的笑容。
这场景在入学后已经不知道复刻了多少次,只是一开始只是在旁边笑的青年之后也参与了进去,与几人斗嘴得不亦乐乎。
千代谷彻有慢半拍地也跟着笑,见几人看来,他连忙掩饰道:话说今早是怎么回事?看你们几个难得分头行动。
还不是碰到个中途突发疾病的司机,后面还有个倒霉的保险栓被勾住的老夫妇的车降谷零叹了口气,抬了抬自己被上了层夹板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