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谷早织:好废!
她看着被自己随手掉到花花草草上的锚点,捏着鼻子认了。
伤害花花草草不太好,等24小时就24小时吧,大不了以后就当省点车费的操作用
勉强安慰下自己,千代谷早织迅速开始易容,先是变装成千代谷彻的样子,再在上面抹一层定型装置,然后再一次取出贝尔摩德所做的易容面具,糊到脸上。
鞋子里面垫一垫,衣服里面填一填,再往脖子上戴个变声器,等收拾完毕,出门拦车的便成了一个看着冷漠又貌不起扬的男人。
去这个地址。
司机接过递上来的纸条,动作间对上了乘客那漠然的眼神,竟下意识抖了抖。
不好意思!
纸条落到地上,他连忙弯腰去捡,在对方抽开手时又好像嗅到了沾于袖口的淡淡血腥味。
他昨天才陪割伤手臂的兄弟去过医院,这味道可以说是很熟悉
司机的动作顿住了。
是有什么问题吗?
冰凉凉又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仿佛黑暗中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司机猛地一个激灵抬起头,握着方向盘道:没问题,这就去!
地址所给的位置是东京犯罪率最高区域,这男人大半夜去这种地方,该不会是什么通缉犯杀手吧?!
司机的心砰砰直跳,他开车的过程中顺着眼角的余光一直往后瞥,试图记住这男人的长相,到时候举报警方,看看能不能捞一笔外快。
前提是他不会死在路上要不还是先给老婆发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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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天台的一隅,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在夜风中,一南一北,隔着最远的距离,手中的狙击枪只有被握住的地方才有丝丝余热,但装在枪膛中的子弹却能轻而易举地射穿人滚烫的胸膛和大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被猎猎夜风吹乱的头发,在主人数次抢救无效后更加恣意地飘动着,一声压低的咳嗽响起,打破了天台上的寂静。
紫灰色的眼睛与橄榄绿的眼睛无形碰撞,期间含着打量又警惕的光,直白地告诉了双方当事人他们都看对方不爽。
体质那么差还出来狙击。降谷零嗤笑一声,希望等下能拿稳狙击枪。
赤井秀一冷淡地回:不劳你关心,不如想想等下撤离的路线。
他们选择同时撇过头去,不再看对方。
两人又等了十五分钟,看着不远处的宴会到了尾声的阶段。
快要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