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不是这么想的。
他起身走到了一旁,想给神索倒杯水。
神索有些想努力地瞪他,但因为降谷零的位置变化,愣是没瞪对方向,瞪了一团空气。
降谷零回头时看着还有些想笑,他轻咳了一声:喝点水吧。
神索叹了口气,接过杯子,提到千代谷彻后整个鲜活了不少的女人闷闷地道:波本,有些知道的事情,就别说了。
降谷零愣了一瞬,很快就从这声有些沉甸甸的波本中意识到了什么。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神索不再多言,而是端起水杯,全然没有防备地喝了一口,将干涩泛白的唇染上柔和的水光。
像是被顺好毛了。
降谷零莫名想起千代谷彻的态度。
那笑起来温和诚恳的同期在知道千代谷早织在东京后,也是一副下意识回避的态度。
但他是笑着答复他们的,说等之后功绩上去了,再与早织碰面。
再后来今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千代谷彻就沉默了许多,他突然开始高强度工作,忙得成天除了案子就是案子,连松田他们都有些看不过来人,关于这对姐弟俩默契的互相回避,便暂时被忽略了。
现在看来,神索不愿去见千代谷彻的理由是那么显而易见,而后者想必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便体贴地不再细究,而将更多的精力和情感投入到事业上。
时间阻隔了太多的东西,让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最终化作无言的局面。
事实上神索难言的不仅是自己深陷组织这件事,还有她的身体状况。
若是让千代谷彻了解到的话,两人之间的状况,想必会更加难堪吧?
一想到这些,降谷零便觉得心脏有些闷疼,他认识了这对姐弟七八年,却依旧对两人的困境感到无力。
神索突然问:波本,你知道宫野明美的死因吗?
嗯?降谷零下意识摇摇头,后回答道,接到信息我便赶过来了,还没具体去查。
你回去吧,我这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神索道,还有你以后不要太过于相信身边的人。
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是指你自己吗?
神索将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恢复了冷淡的模样: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你不吃饭?降谷零皱了皱眉,我记得我来的时候你好像也就刚醒。
神索言简意赅地道:有营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