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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在组织中本就不会也什么好下场。

    金发女郎没发觉自己的表情不知何时已经变作了讥讽,她看着画面中缩在墙角的神索,一种格外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心中。

    琴酒冷冷的眼刀又朝贝尔摩德飞了过去,他径直起身朝外走去,在后者你要去哪的质问中甩上了门。

    贝尔摩德看着他关门的动作,撇了撇嘴,坐到了还带着琴酒体温的椅子上,她随意地调出了整个基地的监控图,看到了琴酒离开的背影。

    换作平时,看到神索没被带上的消音装置,琴酒绝对会重回房间给她扣上,顺带再次谨慎多疑地二次询问她跟波本交流的事情,而不是烦躁得直接离开基地,全然当作没看到的模样。

    贝尔摩德可不觉得自己那么几句话就能让琴酒烦躁成这样。

    金发魔女挑了挑眉,哦呀了一声,点着唇做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这是吃味了呢?还是男人奇怪的胜负欲?

    师妹,你倒是很有养鱼天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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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快步离开白色的走廊,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到重新站到阳光底下,他才有了一种站在人世的真实感。

    他下意识拨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大汗淋漓,连额发都是湿的。

    神索

    降谷零回头望去,仿佛还能看到那依靠在墙边的身影,神索最后那恍若雕塑般的沉寂姿态还印在脑海,令他下意识将手放到胸前,狠狠压下去。

    她在哭

    降谷零不知道神索怎么做到将表情和话语全然割裂的。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在颤抖,也能感受到泪水濡湿后背的冰凉,但神索的声音却是从头到尾的清晰,连哭腔的哽咽都能被她及时咽下。

    就好像这并非一次两次发生的事情,她早就学会了在对话时如何不让人发现自己在哭泣。

    她比他还小两岁。

    降谷零莫名有点想抽烟。

    或者说他现在更想找其他的事情来缓解心脏不自觉的抽疼。

    金发男人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这位于偏门位置的基地,坐在车上,在将信号屏蔽开启后,他迅速凭借自己强大的短期记忆能力,将神索给予的情报输入到电脑中。

    一行行条理清晰的情报以字面形式呈现在他面前,电脑的屏幕发着微光,将降谷零本就不舒服的眼睛更是刺得发疼,他皱着眉,又打开了公安那边的资料库进行比对。

    符合符合数据预估正确,是否补充上传是否收录

    一个个提示框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