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险些原地自闭,她恨恨地盯着降谷零,心里疯狂磨牙。
以前她就跟波本不对付,但那时候神索是她监护人,波本是外人,她自然理直气壮得很;现在波本变成了神索的同事后辈,她就瞬间觉得自己落了下风。
叫姐姐更像是矮了一头的样子!
她本想在这时候含糊过去,没想到千代谷早织完全没给她机会
呜,丢大脸!
茶发小姑娘就差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降谷零看着她们互动的这一幕,眉眼也柔和了不少,一时间,刚才紧绷起来的气氛,在神索的调节下又恢复了正常。
说正事吧。他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接着说,C前辈,你应该知道千代谷彻昏迷的事情吧?
神索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我清楚,是因为我他确实会有共感,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很好,他们的第一个疑问落实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没有因问题解决而感到放松,心中反倒更加沉甸甸。
神索在组织中遭受的苦难太多,甚至是持久的、源源不断的,这也就导致千代谷彻几乎是很早就要承担双倍的疼痛。
先是一开始的火灾,后是组织里的实验,只能说在这种情况下,千代谷彻还能保持着健康向上的模样,甚至活成了同学中的小太阳,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toru啊降谷零念着这个与自己假名一样的名字,只觉得心中格外苦涩。
那么反过来呢?诸伏景光问。
神索摇摇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被诸伏景光拉住的那截没跟上队,拽直了,吓得后者连忙松手。
白发女人没有在意诸伏景光的动作,她只是垂着眸道:我并不能怎么感受到他那边的情况,现在我想,当时便是出于这个原因,家里人才将我们分开。
毕竟只让一方承受双倍的痛苦,也太不公平了。
但这种本就有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完全找不到解决的方式,且终究还是走向了众人不愿看到的地步。
不过既然我清醒了,那么他估计很快也会醒来。神索轻轻地道了声,抱歉。
两人并不是很想承受这一声歉意,说到底这本就是无法判断对错的东西,痛苦并不是孰轻孰重能衡量的。
如果可以,他们更希望组织这种东西就不要存在过,起码千代谷姐弟会有一个幸福的家。
降谷零只好又一次转移话题:你想去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