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不指向一个结论。
诸伏景光想起那句谁会愿意自己的身体变成另一个人的呢?,总觉得自己好像猜测到了所谓慢性毒的来源。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会对神索抱有仇恨才对。
早织的地位,怎么也应该比他们更重。
诸伏景光敢肯定他依旧有真情流露的时刻,化身成冷血刽子手的强烈反差,证明一定还有别的催化剂。
看来更细的情报,只能等zero那边的进展了
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你如果想上门最好提前联络一下,不要贸然过去
松田阵平问:贸然过去会怎么样?
诸伏景光想起阿笠博士家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发明,一言难尽:你可能会鼻青脸肿地站在她面前。
松田阵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架起墨镜。
那还是算了,他会找个时间好好登门拜访。
病床上的青年安稳地躺着,苍白的脸上难得多了一抹红晕,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做一场美梦这是属于千代谷彻最为日常的笑容。
他的耳边,极小的耳钉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
-------------
【一片狭窄的意识空间,地上铺满了白色的樱花花瓣,褪去了原本的色彩的樱花自无垠的雾中落下,纷纷扬扬,倒像是谁落下的泪,黑与白的交汇中间,却遍布着血色。
靠在角落的黑发青年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静静沉睡着,不知从何处蔓延来的银色锁链将他的四肢牢牢禁锢住,像是最为可怜的失去自由的囚徒。
与他同样样貌的男人自雾中走出,行走之处白樱皆染上血色,变成了沉甸甸的、刺目的红。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着格外冷漠薄凉。
格兰玛尼径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对上那双陡然睁开又显得格外疲倦的黑眸。
千代谷彻靠在墙边,连打招呼都不想。
看样子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啧,神索那边真是有够麻烦的啊。格兰玛尼开口抱怨道,要是到时候被控制起来,任务就功亏一篑了。
到时候肯定要怪你。他突然沉下脸,这么想死吗?
不会。千代谷彻叹了口气,开口道,在没找到决定性证据之前他们不会对我动手。
而决定性的证据很难找,除非亲自在那些人面前动手。
是我们。格兰玛尼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