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降谷零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立马低下头遮掩住自己险些破功的表情,手却不由自主地掐紧,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伤口又一次给掐出痛感。
彻?
另一边,诸伏景光看正拽着他打算商量什么计划,却突然昏迷、靠在他肩上的千代谷早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双蓝灰色的眼中满是无法说清的想法。
他自然是信前辈的,就像是之前,只要她说能活就活下来一般,这次也一样。
男人俯下身,将昏睡的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此刻,听到了基安蒂跟见了鬼似的声音:我去!这不是电视上那个成天叭叭叭狂吹的警察么?神索不在了琴酒你还要玩个替身?
不对,我记得你们俩掰了以后上位的不是波本吗?
加拿大威士忌:噗
他笑得一把抓疼了怀里的猫,获得了一套毫不客气的尖爪猫猫拳,顿时捂着手抽气起来了。
伏特加:咳咳咳!
琴酒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直接一枪开到了基安蒂的脚边,冷声道: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被调侃的对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金属眼镜戴上,这熟悉的穿着倒是让在场不知情的几人沉默了一瞬。
格兰玛尼?!
是我。格兰玛尼不紧不慢地说,咳,很惊讶么?
他说着话,眼睛扫过站在一旁的降谷零,后者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来。
两人对视了中,格兰玛尼朝他眨了眨眼睛。
这话就像是对他说的一样。
降谷零下意识咬紧了唇,他静默地站着,却从未移开视线,仿佛想将面前这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toru
明明是大夏天,格兰玛尼却还是穿着厚厚的风衣,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被裹上了厚厚的纱布,与黑色的手套严密贴合,脸颊上还有瘀伤未消退,他时不时咳嗽两声,但看着精神状态还行。
降谷零头脑中还回荡着诸伏景光转达他的消息,那时的幼驯染嗓子近乎哽咽到发不出声。
他说,toru直接暴露了身份,在跟松田打斗后坠海生死不知;他说,他们就晚了一步。
就那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