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你直接开过来,我用十分钟收拾东西。”
我握着电话跑上楼梯,从衣柜里拽出旅行包草草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
等我拉上背包拉链,布鲁斯站在卧室门口,他打量我手里的包,“你要去做什么?”
“佩珀情绪不太好,我陪她出去散会儿心,可能有几天时间。”我示意他看我手里的背包,“我就不收拾太多东西了,有需要我再直接买。”
“你们有交通工具吗?”布鲁斯问,“可以开家里的飞机走。”
我绕过他匆匆下楼,“不要紧,佩珀开车过来接我。”
“钱包带了吗,身份证、护照和银行卡,还有你的驾照?”
他有够啰嗦,我顺手接过阿福递过来的防晒霜和旅行装护肤品塞进包里。
“都带了,拿走了你的一张银行卡,谢谢资金支持。”
佩珀和我打电话时说不定已经把车开进了哥谭。我在庄园门口没多久就等到她。
韦恩庄园正门是一条公路,她直接把车停在庄园门口。
我提着包坐上副驾驶座,看见她握着方向盘深呼吸,从外表看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崩溃的迹象。
我没有着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嬉皮笑脸地把从客厅顺走的小零食剥开喂到她嘴边。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对你一见钟情,请问你愿不愿意抛下自己打铁工人男友,和我私奔呢?”
她含着零食横瞥我,声音有点含糊,“你愿意为我放弃韦恩的大片土地和存款里数不清的零?”
“这不重要。”我真诚道,“把到手的男人不值钱。”
我把背包甩去后座,“现在我们去哪里?”
“去机场。”佩珀说,她诧异地看着我,“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打算开车在美国转圈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任何和斯塔克相关的东西,所以,我们出国。”
好吧,是我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是没关系,我会给家里的几个人带伴手礼的。
我们买了飞往意大利的机票,佩珀把车停在机场,没带任何行李和我一起上了飞机。
第一站是佛罗伦萨,文艺复兴的发祥地,赫赫有名的花之都。我们在路上花了足足十五个小时,到达时刚好下午。
太累了,我们没心思逛街,在酒店叫了外卖打算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我洗过澡,在床上滚了一圈,拍拍枕头,“我太怀念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