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多年前就在一起了,那时候你和布鲁斯都还没结婚。”佩珀耸肩,“我只是.......我不确定自己能否一辈子和他处这种不稳定的关系中。”
威尼斯的所有生活物资都需要从岛外采购,运输成本极高。我们买了两支昂贵的冰激凌,边吃边漫步到桥上。
佩珀坐在桥墩上,咬着冰激凌,“我们偶尔会谈到关于婚姻的问题,托尼会岔开话题。他不认为自己做好了成家的准备,也没勇气迎接人生的下一格阶段。”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走在一根莫比乌斯带上,永远走不到尽头。”她说,“我不是非要和他结婚不可,只是对他逃避的态度有点生气。”
我能理解佩珀的心情。这些超级英雄们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总是害怕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害怕组建家庭。这点总是让他们亲近的人为难困惑。
在这点上,佩珀比我更包容。如果当年布鲁斯没有向我求婚,我会离开他,把他当作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佩珀不能总是做托尼身边最亲近的助手。女朋友和妻子这两个身份间存在不小差距。
“可能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但你给他的时间足够长了。”我拍拍佩珀的背。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佩珀摇摇头。
我的手机又开始震动,我看了眼消息,佩珀挑眉,“你在家里很受欢迎。”
“谁让我可爱又迷人呢。”我勾勾嘴角,“不想那些糟心的事了,这附近有贡多拉,请你坐船。”
我们选了一个身材精壮的船夫,又额外付了雇他唱船歌的钱。
威尼斯的运河是波光荡漾的绿色,与两岸橙色白色的砖墙和餐厅前红顶的帐篷相互映衬。天色渐晚,橙红色的夕阳在运河另一端一层层向下渲染,在桥洞中倒影出一轮粼粼的落日。
叹息桥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位置,是游客们来威尼斯的必经景点之一。据说恋人在桥下接吻就能天长地久。
我向佩珀打趣,“可惜陪你经过叹息桥下的人是我,我们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行一个贴面礼之类的。”
我们乘坐的贡多拉在船头放了一束花,载着我们晃晃悠悠地贴着斑驳的墙面向前。船夫在这时唱起歌,悠扬的歌声在墙与墙之间回荡。贡多拉成为一个小小的舞台。
佩珀左右看看,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附近的人都去哪儿了?”
从刚才开始,跟着我们后面的贡多拉和桥上的游人就不见踪影。我站起来往后,坐在贡多拉的甲板上。
对佩珀疑惑的眼神抖抖肩膀。
我们即将穿越叹息桥的桥洞,一个声音从桥上传来,“不知道船上有没有位置,方便载我一程。”
托尼·斯塔克从墙上的小窗上探出头,他趴在窗边,“不方便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再问一次。”
“哇,他可真是流氓逻辑。”我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