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着朦胧的醉眼,好不容易在手机屏幕里冒出来的三个迪克里找到正品,便朝他们咧嘴笑。
卡珊从边角里挤进镜头,“你在俄罗斯吗?”
我踮起脚把手机往周围转了一圈,“没错,我在外面,刚喝了味道不错的啤酒。”
杰森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今天所有人都在庄园里,只有你不在。”
他扭扭捏捏试探道,“你可以走传送门回来。”
我哈哈笑,“那样就失去旅行的快乐啦,男孩。”
我和他们嘻嘻哈哈逗了几句嘴,挂掉电话我和佩珀正好站在酒店门口。
我朝她看了一眼,“……我觉得还没喝够。”
她老神在在地晃晃手机,“我点了外卖。”
佩珀,全世界仅此一个的佩珀,真是便宜斯塔克了。
佩珀陪我旅行了一段时间,因为放心不下摩根和斯塔克企业,收拾行李回了家。
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在世界各地打转,没有特别的计划,偶尔冒出一个看极光的念头,就买机票飞去冰岛。
这是婚后我第一次长时间离开韦恩庄园,没有工作,没有吵吵闹闹的家人。我有些想念他们,在一些很短的时刻。
这个世界无论哪个角落都不平静,我遇到过几次抢劫,也碰到过在逃的连环杀.人.犯,现在我处理起这类事件称得上得心应手。
有时候家里几个小孩出国出任务,会偷偷跑过来看我,用蝙蝠飞机给我捎阿福特意为我做的烤鸡和小蛋糕。
相比之下某人只是隔三差五打视频电话,往银行卡里打钱,显得就不是很有诚意。
“你给埃及红新月会捐钱的时候,韦恩企业配合你捐了很多医疗设备。”他在电话那头强调,“而且我还把笔记给你了。”
实际上,因为一些巧合,我正在某处受灾现场当临时医生。
起初我只是碰巧遇到这次地震天灾,留下来只是为了帮助其它人。除了我的能力外,我还跟着其他人学习了一些粗浅的医学知识。
布鲁斯知道这件事后,把他一些处理伤势的经验教给了我,还让迪克捎来他给罗宾们编写的医疗手册。
受灾区信号很差,我要跑到很远的地方在信号基站下面和他们打电话。
我很久没好好收拾过自己了,乱糟糟的金发只随便绑了一个马尾,脸上还有不知在哪里蹭到的灰。
我故意笑,“我还以为你会亲自过来呢,看来你不是很想念我。”
他的眼神飘忽一下,很快挪回来,“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回家,我们在家里等你。”
“据我所知家里没几个人,迪克、杰森和卡珊都不在哥谭,提姆在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