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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机会?

    这种事,不可说。方连弈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忍白哦一声,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陆忍白轻轻的叩响了阮茶的房门,阮茶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她将毯子扯到脸上盖住,隔绝了敲门的声音。

    陆忍白听着里面轻微的动静,敲门的手顿住,垂在身侧。

    还是等等吧,她应该很累。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傍晚的时候阮茶被饿醒,才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无力的胳膊去开门。

    陆忍白靠在门边,拨弄着从院落门口架子上生长而来的南瓜藤,一颗又一颗的小南瓜从藤蔓间探出头来,摇曳在他的身边。

    陆忍白一只手戳一个,冰冷的眼神泛着柔和的波光。傍晚夕阳如火,光线是一天中最温柔的时候,柔和了世间一切冷硬,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潋滟光华。

    好玩吗?阮茶推开门,脱口而出。

    陆忍白条件反射的收回手,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去接阮茶的话,而是说:上药。

    阮茶是能够感受到肩膀上的伤口在愈合的,就这样放着也能好,不过她也没有拒绝陆忍白的好意。

    进来吧。

    陆忍白跟着她走了进去。

    阮茶将衣裳往下扯了扯,露出瘦弱的肩膀。她的肤色很白,越显肩膀处犬齿撕咬的痕迹狰狞,伤口尚未结痂,皮肉外翻。

    陆忍白看得不是滋味,阮茶也不敢看,只闭着眼睛说:速战速决。

    好。陆忍白心无旁骛的用异能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动作娴熟。

    阮茶闭着眼睛,嘴巴就有点寂寞了,她开始说话: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会包扎?你给我用的药对吗?

    我的身体记得如何包扎。陆忍白一个一个的回答阮茶的问题:对,治疗外伤。

    你经常受伤吗?

    不知道。

    阮茶耷拉着脑袋,闭眼时睫毛不停的颤抖:我很少受伤,小时候寒暑假在乡下漫山遍野乱跑也没有受过伤,后面一直在学校也没有受过伤,就连后面末世了,我受过最大的伤也不过是躺在防线外面的时候被人踩。

    陆忍白问:谁踩你,要杀掉吗?

    不用,踩我的不是死了就是被我踩回来了。阮茶的眼睛开了个小缝,她偷偷的看了眼陆忍白的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