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忍白伸出手,手背贴在了阮茶的额头上,摸到了一片滚烫。
昨晚就这样了吗?
不是,已经好几天啦,只是主人一直没说,她以为多睡两觉就没事了。向日葵担忧的说道:没想到今早忽然特别严重了,怎么办啊?
陆忍白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受伤流血了需要用药包扎,可他不知道感冒发烧应该怎么做。
这种小病,捱一捱不是就过去了吗?
可是陆忍白看阮茶痛苦的模样,又觉得他可以捱,可阮茶不行,因为阮茶看起来那么柔弱。
陆忍白指尖浮起一层水异能,冰凉的水异能将阮茶全身笼罩,试图能以此降温。
只不过阮茶老是动来动去的,看起来似乎更不舒服了。她在床上扭啊扭,向日葵都被她连花带盆的撞到了地上。
在靠近陆忍白时,阮茶终于稍稍安分了一些,她的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呼吸滚烫:陆忍白,我热,难受。
被撞到地上的向日葵还没来得及骂阮茶,就看到了令葵震惊的这一幕。她用两片绿叶掩耳盗铃般的捂住隐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
陆忍白握住阮茶的手,和她说:你似乎不是生病。
不知道。阮茶的声音断断续续:怎、怎么办?
陆忍白哪知道怎么办?阮茶又开始不安的乱动,他僵硬的坐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陆忍白不敢动,但阮茶敢,她搂住他的脖颈,声音细弱:这样似乎能舒服一点,你不要动。
女人泛着红潮的脸颊,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陆忍白终于难以忍耐,他捏住阮茶的下颌,迫使阮茶停住了动作。
躺着休息。陆忍白说。
阮茶抬眸,对上陆忍白的双眸。她眼尾泛红,清澈的眸子里泛着动人的水光,望向陆忍白时,楚楚可怜,带着难以言喻的渴求。
陆忍白:
在他不自在的要挪开目光时,陆忍白忽然捕捉到了阮茶眸中闪烁而过的一抹红光。
那极是妖冶夺目的红光,让他立刻想到了阮茶形容的那只异兽狐狸。
狐狸最是蛊惑人心。
阮茶只怕是最后让那只狐狸给暗算了,狐毒一直隐忍不发,直至现在,溃不成军。
陆忍白扳正阮茶的身体,声音严肃:看着我,我帮你将毒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