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娇一怔,后背便传来一道酥麻感。
她难以置信地回望顾景尧,他此刻手上正把玩着方才抽打在她后腰处的雪白软毛鞭子。
这东西打人虽是一点痛感都无,他也没动用多少力道,但正所谓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他漫不经心开口道,无需麻烦,我自己来便可。
她望见对方面具下黑润的双眸含着一点恶劣的笑意,恍若在说做戏要做全套。
裴娇捏紧了拳头。
这绝对是报复。
很好,既然做戏要做全套,那她也不能再隐藏实力了。
她立刻露出笑容,上前帮顾景尧又是捏肩而又捶腿。
顾景尧微不可察地蹙眉,似乎不太情愿,刻意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裴娇对他如此不配合的行径十分不齿,轻声解释道,并非小女子伺候不周呢,这位大人昨日身体不适,便早早歇息了,我也不敢擅自做主。
语罢,她微微垂下纤长的脖颈,眼里即是心疼又是怜悯,还有几分委屈,她扬起广袖,似乎在偷偷拭泪。
此话一出,一旁众人都用复杂的目光审视着顾景尧。
没想到这狐族的男子,看着倒是风神俊茂身姿挺拔,面对重金买下的美娇娘却是有心无力,那方面有问题
这在强壮妖族男子中,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情。
一旁的侍女们不经娇笑出声,更是有人目露同情道,这事情急不得,我那有上好的丹药,若是兄台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裴娇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
她听见顾景尧手上握着的茶杯都咯吱作响,安慰性地卖力替他捏肩捶腿。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忽的被擒住,一个恍惚之间,她已然被搂入怀中。
她瞬时被他身上的冷梅香淹没,顾景尧伸手牢牢钳住她的下巴,无法挣脱,迫使她抬眸和他对视,一字一句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我疏忽了,是该好好疼你。
疼你二字语气暧.昧地加重,却叫人听的胆战心惊。
裴娇:
演戏就演戏,当真就不好了。
一旁的妖族男子见此放声笑了几句,嘱咐他怀中的女子前来给顾景尧敬酒。
可是他的眼神却牢牢盯着裴娇,不知这美人斟的酒,是何滋味?会不会更为香甜?
在他们看来,这些拍卖场里的女人都是商品,而商品自然可以交换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