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这两次话,并无其他行动?”
“……是。”
“你并不殷勤。”
“着实是……冷姑娘不怎么看得上小人,小人也不好,热脸贴冷屁股。”
巩直看了眼桌上文书:“经仵作查验,死者死亡时间大约在丑时前后,你当时睡下了?”
“是。”
“一个人?”
“这……”樊正达犹豫了一下,道,“还有薛兄,此次他陪我一同上山,同住一个房间。”
“你的意思是,他可以为你作证。”
薛谈站出来,拱手为礼:“不敢隐瞒大人,这两日小人都同樊正睡一间房,昨天吃坏了肚子,大家都不舒服,没心情做别的,我们戌时就睡了,未曾出去过。”
巩直:“你二人全都一夜未醒?”
“倒也不是,”薛谈摇头,“睡得太早,后半夜憋醒,小人用了恭桶,天黑没看清,不小心踢了一下,动静有点大,好似把樊兄吵醒了。”
巩直看向樊正达:“可是如此?”
樊正达想了下,点头:“我好像的确醒了一下,眼皮都睁不开,还埋怨薛兄动静大。”
巩直:“当时是什么时辰,可记得?”
樊正达:“这个不太清……啊我想起来了,我听到了滴漏声,当时应该是寅时?”
巩直看向薛谈:“你同死者二人,可有接触?”
“这个……也算有?”薛谈挠了挠头,“小人为樊兄参谋么,前日陪着他一起去的石龟潭,同夫人和小姐见过面,打过招呼,但之后就没有了,寺里规矩大,小人不好到处乱走。”
“遂自前日午后,你便再没见过死者,昨晚也是一直在休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薛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