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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垢微讶:“竟然男人君子,女人也贞烈?”

    这都不是简单的情爱了,是知己,也有义气,女人忍得住也就算了,男人竟然也忍得住?

    朝慕云看着白婆婆:“晋薇丈夫之死,官府去查,皆讳莫如深,婆婆可知晓些许?”

    “那是个意外。”

    白婆婆似乎看出了朝慕云冷,给他添了热茶,让他捧在手中:“我不知史晋两家为何结这个亲,同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我是俞氏,就算想结门好姻亲,也会尽量为女儿寻个稍远些的地方,远离口舌是非,但偏偏就结在了京城,互相想打听些什么,都不太难,妻子的是非,情思是否系于己身,别人不知道,身为丈夫的人岂会不知?”

    “偶有一次在外面被调侃,饮了闷酒,又遇到了当事人江项禹,史家小子就同他发生了争执,打了一架,江项禹从小是有分寸的孩子,就算打架,也不可能下手太重,当时众人拉开,两个人都是没事的,可后来史家小子回去,就染了风寒,明明平时没病没灾,身子康健的很,丈夫也去看过,绝对不存在什么严重的外伤,或阴毒下毒之法,就是个意外,可就是一场风寒,史家小子死了,你说史江两家,会不会有仇?”

    “那是得有仇,”夜无垢摇着扇子,“没准史家看晋薇这个儿媳妇都会不顺眼,把账算在她身上。”

    朝慕云自也更懂,所以齐氏和晋薇的婆媳关系也更微妙。

    那本案中另一个仇恨点就出来了,齐氏对江家,是存在仇恨的,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活蹦乱跳好好的,突然死了,大夫再说无有任何异样,她也很难不阴谋论。

    但是她丈夫呢?

    朝慕云敛眉:“您对史明智,可有了解?”

    “没见过,”白婆婆摇了摇头,“只知道他是个很会钻营,又胆子略小,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好色?

    朝慕云几乎立刻想起晋薇庄子房里,那个她非常讨厌,用针剪戳烂的男人荷包。

    “他对晋薇……”

    只四个字,白婆婆就意会了:“反正不会做真正的恶心事,口头说几句,算得了什么?谁还跟一个老头计较?”

    朝慕云瞬间懂了,死者史明智这个‘爱好’,引来的恐怕不只是晋薇的厌恶,还有对晋薇十分看重的,江项禹的仇恨,以及妻子齐氏的不满。

    白婆婆见两个人若有所思,又道:“若是信我老婆子,你们就别在那些所谓的私情之事上下心思了,什么都是懂事的孩子,纵心有牵念,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据我所知,他们从未有私会过,最多就是同在京城,不小心在人多的机会偶遇,说两句话而已。”

    不见面,不说话,相思难熬,见了面,说了话,相思更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