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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这些宗门弟子能体会一回他当年在鬼窟里的盛况,他们的宗门不舍得,他舍得。

    看到这些人泪流满面,疲惫不堪还要打嘴仗,不合作,还挺有意思,性命都被威胁了,竟然还有心思想门派之间恩恩怨怨,一如他们的长辈,可真是一脉相承。

    “救命啊,我的脖子被掐住了,谁来救救我……”

    “宫鸣师兄,呜呜呜,我的灵力枯竭了,怎么办?”

    “师妹别怕,我来助你。”

    “王重师兄,我的脚动不了了,好冷啊!”

    “我他妈比你还冷呢!”

    “这些厉鬼怎么都打不死的?”

    “大家摆个阵法?”

    “那谁当阵眼?”

    “我不干,阵眼不就得去死吗?厉鬼可不长眼睛!”

    “啊啊啊,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师父救命!”

    “我要出去,我不比了!”

    “谁他妈推我!等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啊!”

    再比下去是会没命的。

    始终坐在一棵老槐树上的楚若存只是轻轻一笑,他身侧就有一个摄像头,忠实的记录着眼前所有人的反应。

    对了,摄像头是人类科技产物,把人类的表现记录得相当清晰。

    而此时,观看大厅里的众门派长辈脸色越来越差,他们的弟子现在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们这些长辈,一次也对付不了多只厉鬼,捉一只都会元气大损,而现在这些弟子,大部分还学艺不精,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只?而这些厉鬼似乎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向这些弟子!

    有人终于向怀慈大师提出中止此次的大比。

    怀慈大师望向脸色稍显不好,一直没开口的宫里九:“阿弥陀佛,比试怕是中止不了,宫宗主,你怎么看?”

    宫里九相信不仅仅是他知道阵法被破,几大门派的人也知道。

    宫里九说道:“弟子们现在所在的阵法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

    “什么意思?宫宗主的意思是这阵法跟厕纸一样,说破就破吗?”比喻不太文雅,但又莫名的恰当。

    宫里九:“……”要不是他端得住,说话这人就被他打出去了。

    有人说道:“怀慈大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弟子们的实力如何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都=对付不了那么多厉鬼,他们又怎么搞得定?”

    “问题不是要找出破阵法之人吗?他为什么要破坏阵法?咱们玄学界有谁有能力在短时间内破掉宫宗主的阵法?”

    宫里九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能说能破他阵法的人有可能是他那位已经死去的小师弟吗?

    他刚刚那一眼都觉得自己花了,可是摄像头是不会动的,而楚若存一直坐在那棵槐树上,想看不见他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