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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做你该做的事,当一把武器,”弘子金冷冷看着他,“索家自然不会将他如何,你贸然过去只会更麻烦。这段时间先待在我这里,不得在索府乱走。”

    谈郁有些诧异于弘子金对朋友的慷慨,甚至为此收留一只诡异剑灵在身边,分明先前对他十分警惕。

    “多谢你。”谈郁对弘子金说。

    年轻男人正在灯下静静看着他,见他垂下眼帘道谢,慢慢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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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房设在院子西边,离正厅和卧房有一段距离。

    谈郁走到附近,听见里面有动静,等了一会儿,不多久就见到弘子金从浴房里走出来,男人淡金卷曲长发半湿披散在肩头,上身只披了件敞开的短衫,裸露着结实的胸肌。他在撞上谈郁的视线时立刻顿住脚步。

    谈郁见弘子金停在面前,疑惑:“怎么?”

    弘子金望着他须臾。

    他赤足踩着木屐,裸着一截细白的小腿。

    弘子金微微颦眉。

    他不清楚索树月为何放任这个邪门剑灵像主人般行事……如果是他,必然不会让谈郁随心所欲。

    剑灵应当附在剑身上,或者干脆被禁锢在幽深昏暗的房间里。

    谈郁仰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显然没有追问的意愿,打了声招呼就从男人身旁绕过,头也不回地进了浴房。

    门板里渐渐漫出了水声。

    弘子金回到前厅,将衣服穿好,吩咐侍女整理谈郁的卧房。他对剑灵的存在不适应,很快又到院子里练刀。

    不多久他就见到浴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瘦削的少年身影。

    黑发湿漉漉的,穿得很单薄,一双眼睛盯着院内空地,一发觉他在练刀,在远处津津有味看了许久才回去。

    弘子金只是瞧了他一眼,他练刀时不喜与旁人搭话。

    过了半个时辰,弘子金才也回到前厅。

    客厅里,谈郁一身白衫端坐在桌边,左手支着下颌,神色认真,正与屋子里的侍女下围棋,这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望着棋盘。

    侍女很快就与二人行了个礼离去了,留下一桌残局。

    谈郁低头将棋子收起,放回盘子里,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忽然被男人的手撩到耳后。弘子金猛地走近他,拧着眉,目光钉在他耳侧的一抹红痕,面色沉下来,久久没有说话。

    谈郁见他如此反常,摸了下自己的左耳。

    耳垂被咬过的位置有一点细微的痕迹,摸起来像是咬痕。

    弘子金语气森冷:“这是魔血印,魔族喜好控制他人,用自己的血印在旁人身上施行法术,能在十万里外得知此人行踪生死。井克枫也知道你是剑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