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撒让我来的,但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急的事要找你。”沈声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用审视的目光来回看了沈青翎两遍:“出问题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才对吧?”
他的精神图景感知中的沈青翎很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气息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依附在她身上,她’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沈青翎摆摆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这样吗。”她活动了一下双臂,扭了扭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要说有事的话,在这里待久了,骨头都要发霉了。”
“嘿。”
她毫无征兆的向沈声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
“老实说,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越狱啊。”
她竟然一点也不顾及周围随处可见的摄像头以及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更不在意沈声体内有极高概率存在的监控设备,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直接说出了这种话。
她根本不在乎,也不关心自己的话可能会被以撒听到。
因为那本来就是一件无需隐藏的事。
以撒或许会短暂的对于颂歌准备投靠他们的事半信半疑,但绝不可能相信A,沈青翎,又或者是沈声会选择投靠他。
以撒是个疯子,神经病,死变态,但不是个傻子。
但沈声却全然没有任何回答这个问题的准备,他傻傻的看着沈青翎半天,一时之间说不出半个字,一副完全被问住了之后瞠目结舌的样子成功的惹笑了沈青翎。
她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顺手揉搓了两把沈声的头发,把后者稍长的柔软发丝搞成一团糟:“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还是这么呆啊,跟他一模一样。”
她现在并不在沈声面前有意避讳沈瑜的存在了,她揉着沈声的头哈哈大笑完之后终于拍了拍沈声,顶着沈声简直可以说是幽怨的表情收回了手:“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一会儿A那小子直接踢门进来找我算账可就不好玩了,孩子大了啊。”
她重新和沈声拉开距离,向着后者一摊手:“有烟吗?”
她竟然是明目张胆的向自己的孩子要起了烟来,沈声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个什么表情才好,他一摊手:“没有,我不抽烟。”
“也好,省省你那个破嗓子吧。”沈青翎相当光棍的往椅子上一靠,“既然你不是来告诉我越狱计划的,那你想知道点什么?我脑子里就那点东西,让我都说给以撒听?那我可不干。”
沈声何尝又不知道以撒绝对在窃听他们,在实验室里呆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就算以撒说没在沈声身上动手脚他都不信,谨慎行事的沈声搞小动作都从来不是亲自上阵,而是利用自己越来越恐怖的精神能力影响他人执行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