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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种姓名的刀剑付丧神虽然不尽相同。

    经历不同,遇到的审神者间的差异,都会让各个本丸相同的刀剑有所差距。

    可他近日就近观察的自家本丸的三日月殿和这位刚认识的三日月殿之间的差异就像两个不同姓名的刀剑付丧神,已经不仅仅是性格上的些微不同。若不是外貌相同,一些小习惯也类似,他都要以为这是两振完全不同的刀剑。

    烛台切光忠从万物回到本丸后,把这件事分享给了和他关系不错的压切长谷部听,压切长谷部沉吟片刻也表示了赞同。

    两人齐齐看向坐在廊下捧着茶杯的三日月宗近,虽然差别巨大,可又是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若是非要说个具体,又一时没了头绪。

    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叹了口气,他自己的内番服全被审神者没收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审神者送的狩衣,且还是审神者亲自帮他穿上的。

    当然这不是三日月眼中的重点,他在意的是审神者把他的衣柜里塞满了符合审神者审美的各种换洗衣服,浴衣、和服还有狩衣都准备了很多套,都是名贵的料子,看起来奢华,摸起来舒服,试穿也很合身,就像量了他的身体特意去订做的一般。

    虽然样样都好,可三日月宗近还是觉得自己原本的内番服好,他望着远处开的灿烂的万重樱忍不住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好怀念他的秋衣秋裤。

    三日月宗近叹气烛台切光忠也跟着皱起了眉:“三日月殿怎么在叹气,是茶不合胃口还是住的不习惯?”

    压切长谷部瞥了一眼身旁的友人,觉得自家友人对三日月宗近的发展势头有点不对劲,他提醒道:“茶是主公让我送过去的,我见主公自己都不舍得喝,却在听到三日月殿喜欢喝茶后,毫不犹豫让我送了过去。”

    烛台切光忠闻言从三日月宗近处收回了视线,他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具体在震惊着什么却又不好说出口,他思忖片刻辩解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审神者大人大概只是突然得了一振五花太刀感到新奇而已。”

    压切长谷部随着三日月宗近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颗美丽的万重樱,“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呢?现在哪知以后,以后发生的事情只能等到发生之后才能评价,也许正如你所说,主公只是感到一时新奇,毕竟三日月殿是这座本丸第一振五花太刀,听说人类多为喜新厌旧,也许出了第二振,第三阵,主公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在意三日月殿了。”

    他说完这些话未等烛台切反驳,首先自己便觉出了不妥当,他家主公显然并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类。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看向廊下的三日月宗近。

    春日里的阳光既不刺目也不黯淡,暖暖的照在身上很惬意,三日月宗近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散发着人类无法企及的神性,那好似误入凡间神祇般的身影让人生不起亵渎的心思,只想顶礼膜拜着把他送回神坛,受万家香火供奉。

    压切长谷部对自己方才说的话产生质疑,这样的三日月殿真的是主公所能拥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