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大典太光世再也无法用正常的态度和三日月宗近相处,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沐浴、更衣,都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坦然,就像他和三日月宗近变成了两种性征的付丧神。
只是由于他和三日月宗近现在的关系,就算他想躲在仓库再也不见人也做不到。
而三日月宗近则要坦然的多,丝毫没有勾引纯情青年的自觉,只是睡了而已,都是男性付丧神,所以并不存在贞操问题。
你看审神者不也是一开始不同意,最后还不是腰扭的比谁都放荡。
他只是给了对方想要的,如今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三日月宗近烦了大典太光世,把他赶出房间后砰的一声拉上门。
大典太光世不敢离开三日月宗近太远的距离,高大的身体缩手手脚的蹲在三日月宗近的门口,看起来非常的沮丧,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硬是把凶悍的脸弄出了几分可怜来。
恰巧看到这一幕的烛台切光忠抽了抽嘴角生不出一分可怜对方的情绪,他越过大型犬敲了三日月宗近的门,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进来。
烛台切光忠拉开门,走进屋后直接无视了大典太光世万分渴望的目光合上了章子门。
三日月宗近被高大的烛台切光忠挡住了,大典太光世自然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三日月宗近,他重新垂下了头,如果大典太光世是一只大型犬的话,此时一定无精打采的垂下了耳朵。
他自来到这座后本丸后就一直未曾与三日月宗近分开过,此时被关在门外,虽然只有一门之隔,他却已经开始想念三日月宗近了。
屋内。
三日月宗近的脸色不太好,手支着额角,眉眼间难掩倦色。
看到这样的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想要给门外大典太光世求情的念头瞬间被抛在脑后,他上前摸向三日月宗近的额头。
有些烫,是绝不该出现在体温偏低的刀剑付丧神身上的温度,他便忍不住担忧起来。
“你发烧了。”
三日月宗近揉着额角感觉有些头晕,不过并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应该是昨晚和审神者、大典太光世闹得有些过了。他总觉得本体断了后,就算有大典太光世日夜陪伴在身边,他的身体也渐渐虚弱了下来,这样任其发展,他大概会在不久的将来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座本丸里,不过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