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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芝:“…………”

    他本来想说训练,或者像个王储一样由父亲教导政事的,但雅辛托斯这个口气……

    艾芝:“……驯、驯猪咯?”

    “这个真没……等等,好像有?似乎很小的时候是驯过,我已经记不清了,想来并不难。按年纪算,那头野猪现在大概已经去冥府了吧?”雅辛托斯托腮回忆了一会,突然一时恍然。

    之前父亲提出不要“鞭策公猪”时,他还奇怪父亲的担忧从何而来,现在想来可能就是这段他都快遗忘的幼年记忆,给父亲留下了深刻印象……

    雅辛托斯干咳了一下:“近些年驯的都是一些比较难搞的动物,我父亲的后院里有熊有鹰有狼。”

    是不怪父亲印象深刻了,每次捣鼓完些稀奇古怪的动物,他都会把这些动物塞到父亲的后院去。

    雅辛托斯心底刚升起一抹带着愧疚的孝意,又随之想到:

    ——但当初他把第一只动物塞进父亲后院,好像想的是把父亲从私殿里赶出来,或许就会来和自己一同吃饭说话了。

    结果呢?没有。多少只动物都不能把父亲赶到他的房间。

    雅辛托斯果断把这抹孝意怼回去:“总之你放心,我是老手了。你以为我哪来的鞭策克列欧的耐心?都是从驯养中磨砺而来。”

    艾芝:“……”

    他现在更担心乌纳陛下的后院是不是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艾芝:瞳孔剧震.jpg

    乌纳陛下:这些年我忍受了太多.jpg

    第十四章

    夜幕低垂。

    橡树下,十数名选手死死摁住野猪挣扎的四肢,浑身肌肉紧绷。

    这牲口不但力大无比,而且皮毛极为厚实,即便身上已经扎了四五支弓箭,脖颈处砍入一把斧头,仍在挣动。

    诺姆攀着树枝几下跃落地面,握住斧柄:“按紧了。”

    斧头从脖颈处用力拔出,噗得喷溅出一蓬腥血。

    诺姆的嘴唇随着用力抿紧,斧头便被高高抡起,带着罡风再次狠狠砍入脖颈处那条伤口。

    “吭——”野猪发出气绝前最后一声嘶鸣,终于泄去了力道。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不远处有同伴疾步跑来:“诺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