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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辛托斯满意地看到阿卡被他戳穿后,身体僵了一瞬,才带着一种扳回一局的志得意满感躺了回去。

    既然阿卡都自己主动提了,他拒绝反而尴尬。

    雅辛托斯顺手揪起旁边的红披风,把自己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全部妥帖盖好,杜绝任何阿卡可能在按摩中亲密接触的可能性,不过盖到一半又突然反应过来:“你戴手套了?那我就不用盖了吧。……你平时都把手套藏在哪?”

    打从阿卡那次离开斯巴达后,之前的金腰带就没再戴了,那些挂在腰带上的包囊当然也就没了落脚的地方。雅辛托斯是真好奇浑身上下只有件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白衣裳的阿卡到底从哪摸出的手套。

    他还想再叭叭几句,嘴就被捏住:“……”

    阿卡淡淡道:“聒噪。”

    “……”雅辛托斯上下唇被迫紧紧闭在一起,好气又好笑,心想你从哪学来的我父亲那一套,还有,怎么我捏你手臂一下就是动手动脚,你捏我嘴就是正气凛然?

    不过阿卡按得他确实舒服,他的手臂只在被揉按时涨麻难忍片刻,等阿卡的手移开,原本的酸胀无力便消退许多。

    他惬意安然地闭上眼睛,哼哼了两声:“……”

    他睁开才闭上的眼睛,盯了一会阿卡又伸来捏住他嘴的手,接着把视线往上一划,意图用挑起的眉毛表达抗议以及疑问:哼哼两句也不让哼?

    “过分了,”刚被松开嘴,雅辛托斯就道,刚习惯性地想说句“我怀疑是不是故意想捏我嘴”逗逗阿卡,又及时记起自己的“守规矩计划”,话锋一拐道,“我过分了,能享受到朋友的按摩应该感恩才对,我保证不会再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你发挥,你辛苦。”

    他乖巧地说完,就闭上眼睛,坚决做一个安静配合的木偶人。

    阿卡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才又落回到他肩膀上。

    剩余的时间,雅辛托斯当真信守他的保证,全程一动没动。

    既没像以前那样,三不五时地伸出手,逗一下阿卡,也没开口说任何一句调侃促狭的话。

    雅辛托斯自觉体贴,等阿卡收回手时,还在睁眼的第一时间感情饱满地称赞了一番阿卡的手艺,以及再三感谢对方的帮助。

    不错,很守规矩,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