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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辛托斯这回没见好就收:“嗯?不戴了吧。这个手套怪烦人的。”

    上辈子他都快在阿卡身上做窝了,也没见对方有什么恐人症。

    既然如此,他还担心什么阿卡会不会因为“过度接触感觉不舒服”?

    他的手指甚至更肆意,将贴合着阿卡手掌的手套一点点顶开,趁着对方暂时还没有动作,将那个烦扰他不少时间的讨厌手套给摘了,顺道扔进床与墙的夹缝。

    “……”阿卡无言地看着那个惨遭嫌弃的手套,又看看重新躺回床上,挡在他和手套之间的雅辛托斯,确实有救的心,没救的力。

    半晌之后,他才缓缓伸手,温凉的指腹落在雅辛托斯手臂上。

    那里还有耐痛训练留下的伤疤,即便如今已经脱了痂,生出浅色的新皮,仍旧显眼。

    雅辛托斯动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轻掠那些旧伤痛,精准地找到他因为记忆复苏,抽痛着的那块旧伤所在之处,手法熟练得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安抚。

    这安逸舒适的感觉,甚至有些熟悉,仿佛在记忆深处,过去就有人这么做过……从最初的笨拙,到后来的纯熟精准。

    芳香油的壶口被轻轻拨开,香油的气息在屋内弥散。

    橄榄油的清香夹带着花草的芬芳,顺着揉按缓缓浸润,将红绒布下的白,浸润得像羊脂玉般光泽滑腻。

    雅辛托斯缓缓舔了下嘴唇,感觉到所有抽痛着的旧伤处被一一照顾到后,红绒布被轻轻挑开。

    从前心无旖旎时,他未曾感觉这些动作有多亲昵,此时却觉得确实有点太超过了——

    超过得他心如擂鼓,忍不住蜷起手指,抓皱了披风。

    雅辛托斯克制片刻,没忍住猛然坐起来,伸手扯住阿卡的衣领,将人拽得弯下腰来。

    没有兄长,没有废话,完美地总结了之前所有的经验。

    雅辛托斯微侧过脸,仰头去吻阿卡的唇。

    他吻得有些匆忙,于是唇错过几寸,只落在对方的唇角。

    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一双手摁了回去。

    “……别乱动。”阿卡的声音有些沙哑,手倒是很稳,不容置疑的力量将雅辛托斯重新摁回原处。

    “……”雅辛托斯一时有些看破红尘,在床上躺了一会后试图挣扎,“再亲一下。刚刚没亲准。”

    阿卡的手纹丝不动:“你嘴也疼?”

    “疼。”雅辛托斯厚着脸皮道,仰起脸,“亲一下,就一下。”

    为了避免阿卡过于害羞,雅辛托斯还体贴地闭上了眼睛,不过这回他长了教训,手紧紧拉住阿卡,免得某人眨眼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