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哪个看起来对对方都不是爱,鬼知道以后真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所以那会他就没忍住多了一句嘴,与其看儿子跟另一个也不怎么爱他的男人在一块吃苦,不如跟那个黑头发的好点吧?好歹看那个黑头发的眼神,他能确认对方是愿意豁出一切守护他的儿子。
“行了,”乌纳陛下点到即止,“这都是以前的事,多说无益。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还是说回这段时间斯巴达的邦交情况。”
斯巴达发兵征讨雅典,整个希腊都在关注战况的发展。
奥斯会选择在战胜后真的撤兵,这一举动赢得了许多中立城邦的好感,洗刷了一直以来各大城邦对于斯巴达“野蛮粗鲁”的刻板形象,让很多中立城邦认为斯巴达是个守信、可靠、品德高尚的盟友,自动递来结盟的橄榄枝。
“但是阿尔戈斯仍然一点动静没有。”乌纳陛下撇撇嘴。
雅辛托斯收敛情绪,耸耸肩:“咱们这位恶邻本来就是块硬石头,要是真有那么好搞定,我们也不至于互相敌对百年。”
虽然可惜,但这也在意料之中。
比较惋惜的是,既然阿尔戈斯丝毫没有示好的意图,那么向阿尔戈斯讨要医者,给老铁达列等元老治疗伤病的事,又得无限拖延了。
乌纳陛下摇摇头:“小铁达列现在每天都在秣马厉兵,恨不能立刻杀到阿尔戈斯去。但和平盟约刚刚签订,老铁达列根本不可能允许孙子去学迪西亚犯浑。”
“但也不是毫无机会。”
“?”雅辛托斯偏头看了眼父亲。
乌纳陛下抬起长腿,把大夏天的还往他腿边吭吭唧唧贴的浅毛猪怼开:“雅典的那些老牌贵族,并不是全数歼灭。狡兔三窟,很大一部分都携家带口地逃走,他们最可能投靠的是哪个城邦?”
阿尔戈斯。
这位恶邻恰好卡在斯巴达和雅典之间,又以看斯巴达不开心为乐,肯定会相当欢迎这些贵族携款投靠。
“我也讲不清是希望他们发难好,还是不发难好。”乌纳陛下怼开硕大一只靠过来撒娇的猪头,“一海之隔的罗马对希腊虎视眈眈,鬼知道什么时候会忍不住伸出狗爪来够眼前的肉骨头。如果阿尔戈斯人有半分远见,我都希望他们能耐心等到排除完罗马的威胁再动手。”
“另外,还有一件事。”乌纳陛下看向雅辛托斯,“奥林匹克大赛很快就又要举办了。奥斯特地来告诉我,上一届你和他一块前往奥林匹克圣殿时,曾谈过今年想要参加?”
“?”雅辛托斯愣了一下。
奥林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