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雅辛托斯咧了下嘴。
他记得,自己当时在引弓时,也落了一滴金泪,这金泪包裹住了搭在弓上的箭翎,变得金光璀璨。
后来他还觉得,可能这就是金线裹在普通箭支上带来的改变,但在恢复了和赫拉克勒斯讨箭的记忆后,两相对比,那分明就是赫拉克勒斯的金箭!
雅辛托斯忍不住又嘶了一声,感觉有点蛋疼。
难怪当时卡俄斯盯着阿尔忒弥斯不放,还直皱眉头,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在心疼阿尔忒弥斯,而是在心疼金箭吧!
雅辛托斯虚捂了下脸,觉得这些后知后觉越想越生草,不过现在的重点是:“金箭呢?”
他问的没头没尾,换个人可能就要懵逼了,但卡俄斯微抬了一下眼皮:“在我这。”
当时雅辛托斯将阿尔忒弥斯托付给他照料,他刚好趁机将金箭回收了。
雅辛托斯放了口气,过了片刻:“等等,那真是金箭?我怎么感觉射中阿尔忒弥斯以后,她不仅没中毒,还挺活蹦乱跳的?”
活蹦乱跳可能有点夸张,但和能让哈迪斯也退步的重伤肯定相差甚远。
卡俄斯愣了一下:“这些你都不记得?”
“……”完犊子,好像诈不了话了。雅辛托斯眯了下眼睛,虚张声势:“我记不记得很重要?怎么,不记得就能糊弄我?”
“……”卡俄斯被噎了一下,退步地低声道,“你进深渊的时候,身上还有九头蛇毒。为了解毒,我已经把两柄金箭上的毒液都用掉了。至于活蹦乱跳……你拿金箭本身就是为了对付命运用的,后期为它编入了新的命运之线,牺牲掉了它对不相干人的威力,转移到针对命运上。”
他说得毫无遮拦,丝毫不担心一会一句命运会不会被命运听见,显然丁点儿都不怕命运能不能听见他们堂而皇之的谋划。
雅辛托斯听得牙又开始发痒,想起之前卡俄斯还装得好像多么忌讳命运一样……嗯……这么说起来,之前他们好几次在亲热的时候都提到了命运,那岂不是命运每次都能听到祂的两个死对头滚到一起?
很好,这很精神折磨。
雅辛托斯不仅没觉得被命运偷听有什么不适,甚至还兴起几分恶趣味,冲着卡俄斯慵懒地勾勾手,将人拽到身边,侧过脸吻住:“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做的时候有人听着还挺刺激的。”
唇舌相交间,他说的话有些含糊,但相必命运肯定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暴跳如雷。
只要一想到这个画面,雅辛托斯吻到一半就忍不住抵着卡俄斯的额头,低低地笑起来。
“……”卡俄斯的身体紧绷了几秒,接着有些无奈又无力地放松了肩背的肌肉,用唇堵住雅辛托斯的嘴,“接吻的时候别提扫兴的东西。”
他不怎么顾忌身份形象地半跪在地,前倾着身躯,雅辛托斯微微退去后,他又紧跟着凑过去,抬手摁住雅辛托斯的肩膀,在深吻中一齐倒入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