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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弗斯大帝皱眉:“为什么要这么总结?听起来好像我在过河拆桥。你们知道我没这个意思,不然不会把后续的计划告诉——”

    “我很懂你的意思,是你没懂我的意思。”雅辛托斯叹息,“我对你的后续计划没有兴趣,只要知道刺杀结束就没我们什么事就够了。这意味着刺杀结束,我们就可以直接离开,毫无负担地去享受属于我们的自由时光……”

    鲁弗斯大帝:“……”

    负你……¥#@#

    你们还不够自由???我农庄唯一一个小花园都被你们铲了种地了!

    还整天在他面前旁若无人地腻腻歪歪……鲁弗斯就是再长四只眼睛都看不出这俩人哪里有负担。

    他黑着脸转开话题:“晚宴整个过程中,都会有仆从随时补充烛火,整个餐厅亮如白昼,你准备怎么解决烛火的问题?”

    雅辛托斯耸肩:“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稍微有点想法。”

    就是可能,嗯……不怎么符合“暗杀”的定义。

    本来他倒是有准备另想个法子的,但刚刚大致听了一遍鲁弗斯大帝的计划,他发现过程暗不暗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所以说问题不大。嗯。问题不大。

    ·

    入夜之后,罗马人很少在外停留。

    夜色是一切暴行的最佳掩护,哪怕在帝都,深夜走过大街小巷时,都有可能被歹徒谋财害命。

    所以罗马的大部分晚宴都会在太阳彻底落山前结束,但玛丽亚的父亲取了个巧,邀请宾客们直接在他的多穆斯里过夜,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再离开,这就能完美地避免高高兴兴回家去,莫名其妙死在半路上的惨剧。

    这个办法在此之前成功了十几年,直到今夜。

    露天庭院的某片树篱边,仆人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观赏水池中漂浮的玫瑰花瓣,好令其呈现漂亮的星形聚合在水面,才提起油灯重新走向宴会厅。

    那里面的客人已经醉倒了大半,再尊贵的人醉酒后都是一样的丑态百出。

    一部分比较放浪形骸的客人已经开始另类的“狂欢”,其中就包括那位被请来的贵客,鲁弗斯陛下。

    几位穿着算得上体面、显然在仆从中地位比较高的侍者从餐厅入口走出,极小声地为主人家打抱不平:

    “天哪,我真庆幸玛丽亚小姐今晚不舒服,没有出席晚宴。不然看到鲁弗斯陛下抱着新情人在她的面前亲热,她得多伤心!”

    “没错,看看老主人的表情——很明显,虽然老主人一直不同意玛利亚小姐和那位陛下的婚事,但看到那位陛下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当着他的面前、就在他的家里背叛他的女儿,他气得脸色都跟厨房里的锅底一样黑了。”

    “唉,你说老主人这是图什么呢?那个新情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明显是另一位贵族塞来的、特地训练过的妓.女,接下来很可能那位陛下就要和那位贵族的家族联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