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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许冬至说。

    “他不能,你能吗?”沈追司又问许新月。

    许新月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他一句:“你猜。”

    “我猜你能。”沈追司说。

    “我不能。”许新月说得跟真的一样。

    但沈追司不信,他掏出腰间别着的手一枪,上膛,指着她。

    许新月见了,和第一次被他拿枪指着一样,不闪不避,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你该不会是想试着对我开一枪,看炸鸡会不会为了保护我出来吧?”

    “不会。”沈追司收了枪说,“开枪的动静太大了,我只是想拿着枪指着你,看炸鸡会不会为了保护你出来。”

    “没出息。”许新月嫌弃道。

    沈追司:“……”

    沈追司很想对着她的脑门来一枪,让她知道,他有出息,她就没命了。

    “你是不是对枪没有概念?”

    “什么概念?”不就是一把破枪,还要什么概念,等等,“概念是什么意思来着?”

    沈追司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何为概念,就换了一种问法:“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手上的枪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许新月笑了,不屑又讽刺。

    沈追司:“……”

    沈追司当她不知道他手上的枪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

    无知所以无畏。

    “为什么野猪想攻击你们的时候,炸鸡会出现,我拿着枪指着你们的时候,炸鸡却不会出现?”这话他问的是许冬至。

    许冬至假装想了下,说:“可能炸鸡和我姐一样对枪没有概念。”

    他是胡诌的,但沈追司听了,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我换刀试试。”说着,他便进屋拿刀去。

    许新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许冬至:“我能教他做人吗?”

    “不能。”许冬至说,“你教了,他可能不做人了。”

    “他真的很欠揍。”许新月想打沈追司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