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陵越会和他们一道同桌用晚膳,他不发疯不犯蠢的时候,倒是挺能糊弄人,他生有一副好相貌,修仙世家的少主不管内
在多草包,至少看起来是清贵俊美。
言谈举止,接物待人亦是风雅有度。
对寒清竹和苏烟微,他都一副热情开朗的样子,亲切又客气。
若无那天晚上,苏烟微还真当他是个金玉人物呢!
只可惜,这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苏烟微猜他这几天每日都回府陪他们同桌用晚膳,估计也是寒清月逼的,是不想让寒清竹担心吧,她想。
这个,估计寒清竹也知道。
所以寒清竹对唐陵越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无视他的亲近和示好。
唐陵越也不在乎他的态度,依旧我行我素。
苏烟微在旁看着,觉得这仿佛是在强行的粉饰太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因为某种顾忌原因,谁都没有说破。
强行的维持着表面许久的和平。
……
……
用完晚膳,陪着寒清月聊了一会天之后,苏烟微和寒清竹告辞,二人回去。
在回去小院的路上。
苏烟微和寒清竹远远地看见了唐陵越和一个桃红色长裙的女子在假山后拉拉扯扯。
寒清竹当即顿住脚步,他目光盯着唐陵越和那个女子看了一眼,果断说道:“我们过去看看!”
“好。”苏烟微对此没有异议。
两人便悄然走了过去。
“你听我解释。”唐陵越对着女子说道,“琳琳,你别误会。我这几日每晚回来陪寒清月那个女人用膳,全都是看她可怜
。”
“看她可怜?”女子声音讥诮说道,“她寒清月哪里可怜了?整个唐家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都成了唐家半个主人了,你
这个正儿八经的少主反倒是被排挤成闲人一个。”
“她可怜?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听着这大实话,唐陵越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他强行替自己挽尊道:“她寒清月再能干,再天才,再强大,那也是
个女人。”
“一个得不到丈夫爱的女人,难道不可怜吗?”唐陵越说道,“我就是看她可怜,才同情怜悯她,她弟弟这几日前来府上
看望她,我寻思着她到底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唐家的少夫人,所以给她这个面子。让她在她弟弟面前,不要那么丢脸。”
赵琳闻言,心下暗骂一句蠢货!
女人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有力量,还要什么?
她要是有寒清月那个天赋修为,还需要在这里捧着你这个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