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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威山一下子被吓瘫软了。

    虞雪笑眯眯地坐下来,两条腿悬在半空晃荡着:“你让我不痛快,那我就只能让你不痛快了。”

    ……

    在虞威山的苦苦哀求下,虞雪在把虞阳悬挂半个小时后,把他放了,他连下楼的力气都没了,还是虞威山上来把他给连拖带抱地弄下去的,父子俩的双腿都是软的。

    至于虞阳的未婚妻一家,早就被虞雪吓跑了。

    虞雪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天台上围观的人,那些人目光闪烁,惊奇又畏惧地看着她,甚至是不敢看她。

    虞雪来了这么一招,可谓是一战成名了。

    无论是三下五除二把一个成年男人捆起来,还是拎小鸡一样把人拎上天台,亦或是面不改色稳稳当当地站在围墙上,把一个大男人悬挂在天台边缘。

    种种举动,是既显示了力量,又展示了她的疯批和冷酷。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她的朋友而忌惮她,现在人们则是因为她本人而再不敢招惹她了。

    毕竟谁都不想被她从天台上丢下去。

    虞雪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

    而那个把虞威山等人带过来的人,早就跑没影了。

    那人回去复命了。

    住房办的上司听了他的汇报,惊愕不已:“她真的那么做了?那可是她的大伯和表哥!”

    那人苦笑道:“显然她和他们感情并不好。”

    住房办的上司头疼不已,这会儿是后悔极了。

    为了能够和虞雪拉近关系,拉拢她那个朋友,他让人找虞雪的家人朋友,想要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

    到时候转移路上,虞雪的朋友要是能给自己做事,那自己的地位份量可不就起来了吗?

    没想到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她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吧?”

    “不知道。”

    “那就好。”住房办的上司摆摆手,“下去吧,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

    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里愁啊,他住房办里没几个实力强悍的人,现在,谁手里有强者,谁才能有话语权啊。

    接下来的两天,虞雪过得很舒心,同楼层的其他三户人家,没有人敢再过来逼逼赖赖,反而连说话声都很小了,生怕打扰到她一般。

    倒是有几拨人过来游说她,希望她参加志愿队,在大转移中保护大部队,但都被虞雪拒绝了,不过对方倒也没有纠缠。

    到了七月四号这一天,凌晨两点,随着一声铃声,只听到楼下在喊。

    “一号楼,一楼下来。”

    “一号楼,二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