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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在抽烟,暗红色的火光在看到她之后,瞬间熄灭。

    空气中留有余味。

    许曼言眨了眨眼,眉头微蹙。

    傅临江没有烟瘾,一般抽烟都是在心情极不好,或者压力过大的时候。

    她若无其事走上前,淡声问:“找我来什么事?”

    傅临江低头,握住许曼言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想和你说下话。”

    许曼言愣了愣。

    就算两人此时已经和解,傅临江上来就握手,未免太亲昵,若是站得距离再更近一点,那简直和拥抱也没什么区别。

    “说话就说话,用不着牵手。”

    她下意识想挣脱开。

    傅临江反而真的拥了过来:“不放。”

    “我生气了啊!”许曼言警告道。

    “生气也不放。”

    傅临江的坚持,前所未有。

    他怎么可能放手,怎么舍得放手!

    就怕这么一放手,再回头,怀里抱着的人就会远走高飞,接下来也许又是杳无音讯的五年,甚至比五年时间还要久。

    那他真的要疯。

    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原本打算不急不躁,循序渐进慢慢来,但时不我予,他若是再温吞下去,不要说把老婆重新追回,恐怕连老婆的影子都碰不到。

    许曼言抬脚,狠狠踩了下去。

    傅临江吃痛,手上环着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松。

    “曼曼,你先别急,你先听我说。”

    “我不是来了吗,有什么事好好站着说不行,非得抱着。”

    “这样踏实。”

    踏实个鬼!

    傅临江你今天鬼上身,脑子不清楚了吗!!

    许曼言刚想再接再厉,再来一脚,听见傅临江在耳边喃喃低语。

    “曼曼,我好难受。”

    许曼言迟疑了。

    性如白玉烧犹冷,用来形容傅临江的个性再贴切不过。

    他外表看着清冷,性情也冷,喜怒哀乐不形于色才是常态。她见过他为了两人婚事面对老爷子盛怒,紧抿双唇不认有错,见过他初任董事长内外交困,累极了也只是默着脸自行消化压力与焦虑,何曾会如此直白带着悲凉的示弱。

    太反常。

    “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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