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见到了谢云和古纯伊,还露出戒备的神色,拿出佩剑凶狠地质问:“你们是何人?!”
谢云悠长的叹了口气:“竟没想到,我们澜灵的师兄们居然这么慢。”嘀咕完以后,又道,“我们是被妖物诱惑来的,和你们的同伴一样,被幻境所困,出不去了。”
又一个人上前在领头那人耳边低语几句:“张师兄,看那俩人的衣着,应该是澜灵的,应该不是妖物。”
经过这么一说,那些人才收起剑,脸上稍微缓和了一些:“原来是澜灵宗的道友,久仰。”领头的张试方还想和谢云他们客套。地上盖住手帕的人,还有被谢云束缚住的任宽根本就没有入他的眼。
这时,躺在地上的任宽发出一阵阴寒的笑声,哈哈哈的声音接连着自他口中发出,似乎是发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笑得他快岔气了。
这笑声惹得周围的人注意,张试方脸色一冷,沉声问道:“你笑什么?”
任宽收敛了笑声,道:“我笑你们人面兽心,虚情假意,妄为人!”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牙咬切齿的说了出来。
“你放肆,不想在我们飞神宗呆了是吧?”张试方。
尽管张试方是用一种极为凶狠的语气说这话,但是古纯伊在听到“飞神”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忍俊不禁。
这飞神宗门派大不大不知道,但是名字倒是取得挺霸气。
尽管任宽全身被束缚着,但他依旧奋起挣扎:“我妹妹今日死了,你们这群人内心不会歉疚吗?我们兄妹平日里对你们也是客客气气,为什么你们今天就不能帮我找一下人,如果今日你们陪我早点出来找,她说不定还有活的希望,都怪你们,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任宽目眦欲裂。
或许,这是作为一位兄长内心愧疚悔恨的抒发,他应该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自己的妹妹不见了,如今对张试方的怒吼,不过是宣泄罢了。
可是,对面那群人丝毫不理解他,不仅如此,为首那人怒气冲冲地上前,走至任宽妹妹的面前,在别人还未能做出反应之时,就掀开了盖在尸体面上的帕子,不仅如此,他举止言语上还丝毫不忌讳。
张试方讥笑一声:“呦,死了。”说着,居然伸手在那女子脸上摸了一把,一脸猥琐道,“怪可惜的,之前想尝尝什么味的,都还没来得及……”
话还没说完,谢云直接脚将人踹倒在地,并且这一脚还不轻,古纯伊清晰得听到了沉闷的一声。
谢云弯腰拿起帕子重新给女子盖上,一边道:“这位道似乎刚去了茅房饱食过,说话怪熏人的。”
张试方也是个流氓痞子,原本见谢云和古纯伊是澜灵的人,还想客气一下套套近乎,此刻见谢云如此对他,立马就翻脸了,变成一条发了疯了赖子狗,朝着谢云和古纯伊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