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它看得牙梆子酸,无奈忍着痛慢慢抬起了手,在床榻边缘敲敲:“过来。”
它一骨碌滚起来,p颠p颠跑到我床前:“笃笃!”
我伸出手去,它就把脑袋凑到我手掌下,喉咙里“咕噜咕噜”不停。
绒毛很柔软,却是冰冰凉凉的。
这样亲人,又没什么杀伤力,应该是人为豢养的宠物了。
“你是谁家养的异兽?”我问,“怎么跑出来的?”
它专心享受我的抚摸,顶着我的手自己动来动去,根本没在听我说话。我一拧它脖子后面的松皮,它就把四肢蜷缩在肚子下面,似乎无比顺服。
“怎么,你认识我?”我睡意全消,抓抓它的下巴。
它竟然还知道仰起头来配合我。
“笃笃………咕噜咕噜咕噜………”
要不是它实在长得太奇怪,我几乎以为这是只猫了。
它在我手掌底下自娱自乐玩儿了好一会儿,四爪着地伸了个懒腰,浑身一抖,然后猛地跳上我的肚子。
我一个措手不及,几乎给它踩出肠子来。
果然是被派来谋杀我的吗?!
浑身伤口被激得一痛,我瞬间窒息。
这异兽冷静地用它的大眼盯着我,脸凑近我,似乎在做最后的确认。
“下………下去………”我疼得话都说不完整。
它却闭上了眼。
大哥你不是要在我胸口睡觉吧?
我正打算武力驱赶它,却发现它慢慢地开始发出纯白色的光。
光芒渐盛,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它趴着的地方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刺刺痒痒,大大小小的伤口四周皮r收紧,又疼又痛快。
白光亮得刺目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修鹤站在一群细长胳膊大肚子的黑影当中,朝我望来。
“笃笃,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