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情势,不做无畏挣扎。
没关系...有仇日后报是一样的。
一直行驶还算平稳的马车突然重重颠簸两下,她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嘴里含住的阳具猛的一下戳进了更深的地方,紧窄的喉咙卡着半个龟头,李偃被绞的死死皱眉,搭在她肩头的消瘦手背青筋暴起,闷闷低哼一声,险些没守住精关。
他爽的后脊发麻,顶的赵锦宁眼泪汪汪,柔弱肩头颤抖着,边咳嗽边掉泪,半晌都没缓过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李偃掐着她两肋,拖到了自己胯间,面对面的坐着,抬手抚了抚她秀美的颈,“疼了?”
给几分颜色就够赵锦宁开染坊了。
她嗯了一声,抽抽搭搭的伏在他胸膛,“知行哥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李偃呼吸一窒,那被她眼泪洇湿的心口,疼的厉害。
自是不能原谅的。
他要让她也痛,也疼,感同深受才行。
半晌,他才开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马车不知往哪儿行驶的,路面不平,车厢晃荡的厉害。
紧贴在她两股间的硬物蠢蠢欲动…不停摩擦着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赵锦宁心跳的毫无节奏,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她吞吞喉咙安慰自己…左不过一具皮囊而已。
贞洁从来不是束缚她的枷锁。
“嗯?”李偃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还没想好?”
“想好了…”
“那就抬起臀,自己吃进去。”
她手扶着他肩头,腿跨开,膝头跪在了厢座软垫上,低头看着直挺挺的深红肉茎,头皮直发麻,这么粗长…能进去吗?会不会撑破她的肚皮?
他催她:“快啊,磨蹭什么?”
赵锦宁伸手握住,抵着湿哒哒的穴口缓缓下坐,光一个头她都吃不进去,几次叁番都只进去一半就被她挤出来。
李偃被她磨的难受,掐着她腰肢下压,“放松…”
“哥哥轻一……”赵锦宁剩下的话,换成了一声惨兮兮的“啊”。
那一层薄膜如何也挡不住坚硬肉棍的深入,瞬间破开层层媚肉直接贯穿到底。
尽管她足够湿润,也难以容他。
赵锦宁痛的猛然弓起背脊,胳膊牢牢搂着他脖子,身体像含羞草一样迅速闭合了起来。
小穴绞的愈发紧,箍的他发胀,掐着她腰迫切的顶了两下,赵锦宁酸疼难当,手死掐着他肩头,又哭又喊:“知行…疼…好胀…呜呜呜,我要死了。”
“这还死不了,待会儿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