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喝完,下面流(微)(1 / 2)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肌肤之亲,水乳交融,这么亲密的事情,理应和最爱的人一起才是。

    情欲,她只占了一样欲。

    被半胁半迫,还找不到地方说理讨公道,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血和泪只能默默忍着。

    该怨谁呢?

    怨李知行给她下药?怨颂茴背叛?怨赵倝随便处置她的婚事?

    赵锦宁想了一圈,归根究底还是在权利二字上,一怨对方太强,二怨自己太弱,倘或她大权在握,站在万人之上,谁还敢欺辱胁迫她?

    “怎么了?”李偃见她有些愣神,捻住饱胀的小蕊珠捏了捏。

    她浑身一颤,腰肢塌软支持不住的扑到他身上,丰满乳儿直接送到了他唇边,娇声道:“哥哥,我好累,好困,想休息。”

    “好啊...”他含吮着乳肉,牙齿一点点的加重,瞥见她痛的蹙眉,泪眼汪汪才松了口,“下车睡。”

    她还是赤裸的,李偃把他宽宽大大的披风搭在她肩头,长度到脚下还多出一大截,他像迭包袱似的把她裹了起来,除了脸露在外头,其他地方严严实实。

    外面还下着雨,他抱她下马车,赵锦宁蜷缩在他怀里,打量周围,这应当是一座宅邸,左右是高不可攀的灰白墙,前方是深不见的庭院。

    四名恭候多时的婢女立即迎上来,规规矩矩的行礼唤了一声公子和夫人后便各尽其职,打伞提灯引路咳嗽不闻。

    赵锦宁听着这陌生的称谓有些恍惚,她仰脸借用微茫晕黄的灯光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阵莫名的悲伤,不清不楚的涌上了心头,斜风吹的雨丝到伞下,她颊上又是凉雨又是热泪,糊了满脸直睁不开眼睛。

    “李知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不大,夹杂在雷雨,噼啪作响的油纸伞面中微乎其微,不用心留意分辨,压根不知道是说了什么。

    偏偏他就能从沧海中捕到她这一粟。

    “我倾心于你。”

    他的嗓音也不大,可在她耳朵里,比雷还响,炸在心头,她好想大笑一场,这绝对是她听到的最讽刺最好笑的言谈。

    进到后院浴房,李偃把她丢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吩咐完丫鬟好好给她清洗,转身就走,刚迈一步被赵锦宁喊住:“你要去哪里?”

    她有太多问题想要搞明白,譬如这里是哪里,他到底还要对她做什么?

    他没止步也不回头,淡声道:“有公事要处理。”

    两个婢女服侍的很到位,动作麻利手脚又轻,连呼吸都像是被人特意训练过的。

    这样的仆人,是绝对套不出话的,赵锦宁也不浪费口舌,她疲乏的很,想独自待一会儿,让她们出去,这俩人像是聋了一样,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依旧有条不紊的对她上下其手,清馨凉润的香膏涂满了她全身。

    她真的怒了,李知行她反抗不了,难道连他的奴仆她也要忍吗?

    “出去!”她一把攥住婢女手腕,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两个婢女见她动怒,收回手,往后撤了一步,扑通下跪:“奴婢奉命服侍夫人沐浴,不敢擅离。”

    未出两刻,赵锦宁在浴房的所作所为就通传到了书房。

    “夫人不肯让奴婢们服侍,打碎了玉露膏,还将浴房陈设都给砸了…”

    婢女小心翼翼的窥视坐在书案后的李偃,见他微微蹙起眉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斥责怪罪她们服侍不周。

    却不料等来的是一句:“她伤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