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黄谣(1 / 2)

晏夏没打算出去,洗澡前切好了苹果,她慢悠悠地用牙签插来吃,像是在享用某种大餐,并不担忧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陈聿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幅场景,这人把沉初淮揍了,还这么悠闲。

    他没怎么把A级放眼中,只是意外晏夏的胆子太太,或者说一无所知。

    敞开的卧室门传来清脆的敲门声,晏夏转过头去,意料之中的人靠在门上,弯着手指在门板上叩了几声,示意自己进来了。

    晏夏示意他有屁快放,有架快吵:“有事?”

    “阮甜甜,一个月的赌期,我感觉你第一天就快不行了。”陈聿为双手抱在胸前,艳丽的面孔笑意浅浅。

    这个名字蹦出来时,晏夏的眼皮一跳,就像和香港客户吃饭时不小心把洗手的柠檬水喝进去了般犯恶心。

    这个名字对她的杀伤力远胜这句话。

    她将苹果放入口中,边吃边说:“你怎么知道不行?”

    惹了A级和被退学没什么区别,她看起来是真不知道。就像赛马开跑前,其他人的马匹受了伤,陈聿为站在起跑线就已经是赢家,他对这个赌约失去了兴趣,这几天还真以为她有什么不同,结果还是蠢。

    陈聿为提不起兴趣,转身就走。

    “其实我很好奇我退学对你到底有什么影响。”晏夏漫不经心地塞入块苹果,“你是怕他们知道你有个特招生姐姐?”

    陈聿为侧身一顿。

    晏夏把果盘吃了个干净,抬眼瞧他,“你是怕我太瞩目,在学校和你牵连上关系。那些势力因为我,查到我父母的友人,你死去多年的母亲?”

    此话一落,陈聿为回头盯着她,那笑容冷冰冰,像是某种毒蛇正在狩猎猎物,泪痣如血珠般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