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地躺在地上,看着童婳挺得笔直的背影,做梦也想不到,曾经被自己压得连一个P都不敢放的女人,竟然动手把自己打得满地打滚,在佣人面前丢尽了脸。
这人不守妇道、在新婚之夜出轨野男人,还替野男人生孩子,让少爷当拼盘侠的下贱货色,她凭什么?
凭什么?
又是怎么敢的?
怎么敢的?!
李婶越想越恨,盯着童婳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淬上了一股浓烈的恨意。
今天要是就这么白白被这女人给打了,不做任何的反抗,她以后恐怕就别想在封宅有威严,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由着童婳呼来喝去,看她的脸色过活了。
李婶绝不允许和接受那样的后果。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报复回来,让这个下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水,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冲着佣人就是暴吼,“愣着做什么,都死了吗?去,马上把那个女人给我摁住,今天要不是把这个贱人的脸打肿,我就不姓李!”
同样被童婳突如其来的崛起吓傻了、雕像般僵滞的佣人,被这么一吼,浑身一颤回了神。
他们没有立即行动,而是面面相觑后,再分别去打量童婳和狼狈不堪的李婶,在心里权衡该要选择站在哪一边。
几秒之后,一群人做出了决定。
形成一个圈,将童婳团团地围住——
一个是背靠了耿锦秋、封憬川这两座大山的李婶。
一个是不受丈夫宠爱,从来没有立起来过,短暂地支棱了一下,往后很可能和以往一样继续烂泥一样瘫着的童婳。
佣人们就是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该站在那一边。
童婳一边也不意外这些佣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