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角度看出去,她的乳房刚好被绳子勒得突出来,显得有些色情。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伸了伸腿,方便赤犬捆绑。

    正当她盯着壁炉里的火焰又要神游的时候,赤犬突然问她,“在想什么?”

    梦梦侧脸去看赤犬,他跪坐在地上往她腿上打结。

    “有些热…”她可能是靠壁炉太近了,感觉全身热得不行,几缕发丝被汗打湿粘在了脸上。

    萨卡斯基握住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往他的方向移动了一截,稍微远离了一些壁炉。

    梦梦感觉她的腿紧紧贴着萨卡斯基,也热得不行。

    “大将您身上也好热…”

    萨卡斯基闻言侧了侧腿,“老夫是岩浆果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觉察到不对。

    从他抽烟回来,萨卡斯基在捆绑梦梦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她闷哼两声,他本来以为是他绳子抽得太紧弄疼了她,但是现在想来并不是。

    梦梦眼中含着水雾,汗津津地伏倒在地上,她的呼吸变成沉重起来,脑子也迷糊了。

    萨卡斯基看着她潮红的脸,那绝对不会是闷热导致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看起来像是病了。

    但是萨卡斯基知道这并不是,他拿过托盘里每一捆绳子细细闻过,有淡淡的香味,和表演室焚烧的香是同一个系列。

    他第一时间就否认了,剂量太微弱,闻多了也只会令人心率变快而已。

    萨卡斯基的见闻色铺出去,这一层只有零星几个人,没有任何敌意。

    还没有谁敢在香波地群岛对大将下手,那么目标也许是酒店老板?

    萨卡斯基拍了拍梦梦的脸,问她,“你有单独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吗?”

    梦梦微微仰起头看赤犬,绳子束缚得她很不舒服,她觉得又热又渴。

    “我好渴…可以给我一些水吗?”梦梦问询道。

    萨卡斯基盯着她看,他并没有给她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没有。除了午休的时候,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梦梦不懂他为什么不给她喝水,“现在可以给我喝点水吗?”

    赤犬总是做最坏的打算,怀疑了一圈,他的视线又落回绳子上。

    幸福粉,又叫hot  girl,是一种合成药物,一些娱乐场所会微量添加到香薰或者用具里,有助兴的效果。

    但是一旦大量吞食,便会变得性欲高涨,特别想做爱。不少海贼和恶棍会随身带着,骗姑娘吃下再奸淫。因为药物的关系,女孩不但不会反抗还热情似火。

    也有人提议过禁止这类药物,但是这类药物如果少量服用或者添加到香料焚烧,可以舒缓情绪并让人感到幸福。

    不少合约国公开给底层民众提供,制造虚假的幸福,让他们放弃反抗。

    涉及政治和利益,禁用一说也就不了了之。

    赤犬看着爬伏在地毯上的美人,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红绳困住了她,也困住了欲望。

    她此刻是一种鲜活的美,虽然与他最开始的设想走偏了一些,但是这番光景也很是不错。

    男人再次点燃一根雪茄,他站在梦梦身前,从上俯视着她。

    如果她没有吞食过,那么就是初次接触,吸入太多有了“醉药”反应。

    适应一会儿,身体就会习惯。

    他咬着烟,静静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萨卡斯基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正确,如果不是他的坚持,可看不到这样的景色。

    他突然想起院子里那一株娇气的花,一天要浇四次水,但是开出来的花朵确实娇艳动人。

    梦梦还在呢喃着口渴,萨卡斯基起开了一瓶红酒。

    “张嘴。”他喊她。

    梦梦抬头看他,酒液倒在了她的脸上。萨卡斯基就那样站着,微微倾斜瓶口往下倒酒。

    先是被呛了一下,然后梦梦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酒液。她真的太渴了。

    萨卡斯基露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笑容。

    毕竟浇花总是让他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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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所以今天多写了一些。

    明天一定是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