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之觉得喉咙好酸,像被什么东西撑住了,她努力咽口水,收紧的喉管把束祉吸得猛的一震,接着女人的嘴就迎来了更迅速的抽插。
……薄荷味,好闻。
和徐宴锋待在一起的一周里楚知之不知道吃了多少,嘴和下面的肉屄成了精液容器,一开始她又羞又怕地哀泣着求饶,四处乱躲,却只引得男人被勾起愈发强势的占有,捆住双手拎着细腿把她困在胯下,后来……每次挨射,她已经被调教得开始习惯性的服从了,舌头伸出来等着,肉屄使劲收缩,像个性奴般在被迫射精的瞬间和男人颤抖着一起高潮。
楚知之睁开眼的瞬间,只茫然了短暂的一瞬,就发现自己被骑脸了。她在给男人口交。双手被压动弹不得,身体想要挣扎,一张嫩嘴却行为先于思想地开始讨好的舔弄。
……怎么会这样,她依稀想起昨晚,被两个女人按着吃了药,接着一直跑,跑到顶楼,碰到了一个男人……醒来就是现在。
楚知之喉咙又浅又紧,她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害怕但又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尽快让男人射出来。于是黏腻湿润的口腔内壁开始不断收缩,舌尖在每次龟头伸出去的瞬间贴上包皮绕着圈转,泪眼朦胧地往上看,试图让身上的男人感受到她的顺从求饶。
被骑脸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这个男人精液味道并不难闻,楚知之只感觉到浓重的薄荷味以及被雄性荷尔蒙包围的侵占感,两颗囊袋不停拍击她的脸,她在肉棒抽出的短暂间隙里终于看到了男人的脸——
这个人居然是束祉。
楚知之被惊得喉咙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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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祉微阖着眼,劲腰不停耸动着,龟头突然被舌头又舔又吸,爽得他不停闷哼。
接着突然感觉喉咙开始不要命的使劲箍他的肉棒,眼睛睁开,赤红双眼往下一看,发现女人已经睁开了眼,在闪过一瞬的懵懂茫然后泪汪汪的望着他,仿佛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