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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真田夏要把人想的这么坏,只是现在怎么看,松岛总一郎的嫌疑都是最大的那个。而且作为警察,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没有见过。估计绫小路文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把松岛总一郎放走。

    “这一点,松岛总一郎也曾提出来过,可问他知不知道谁还会天然理心流,他就说不出来了。”

    好,嫌疑更重了。

    “不过,我们查到一件事。当年,松岛弘一其实还有一个师兄,叫做宫川文太一,二十年前,宫川文太死于一场火灾。据当时档案记载,是因为宅院木质老化,不小心被雷火劈重的。”

    到这儿,松岛总一郎的嫌疑算是减少了一些,按照剧本的尿性,真正的故事十之八九是这样的。

    宫川文太的死估计和松岛弘一有关,二十年后,宫川文太的后人长成,替先辈复仇。

    “这把刀是……”真田弦一郎看着被松岛弘一握在手心里的肋差,拧着眉,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把刀是在松岛弘一的尸体边发现的,我问过松岛总一郎,他说自己并没有见过这把刀。”绫小路文麿拿出了一张更近距离的照片,和之前以松岛弘一为主角的照片不同,这张照片完全是以这把刀为主角的。

    刀柄静静地躺在松岛弘一的手心里,可以想象到生前,松岛弘一就是拿着这把刀和凶手战斗的。只是后来他已经无力握住这把刀,手掌摊开在地上,连同他的躯体一起倒在了地面上。

    “你认识这把刀?”绫小路文麿看着真田弦一郎。

    “我不确定,可以拿实物看一下吗?”

    “可以。”绫小路文麿对一旁的小警员点了点头。

    光隔着照片,真田夏就能感受到刀锋上凛冽的杀气和寒意了,可看到实物的时候,真田夏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把刀。

    扑面而来的金锐之气,隐约间,她看见围绕在这把刀周身散不去的血气和杀意。

    真田弦一郎小心的接过证物袋,反复翻开了好几遍,最后才看了刀柄上刻下的刀纹。他十分郑重的把证物袋放在了桌面上,像是在对待一位十分可敬的前辈一般。

    真田弦一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这把刀,应该是长曾祢虎彻。”

    长曾祢虎彻。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不怪真田弦一郎的态度如此郑重了。

    长曾祢虎彻。不仅是刀的名字,也是刀匠的名字。据说出自虎彻之手的刀,不仅做工考究,锋利无比,在刀身的雕刻上也是别有匠心,是一把无论是杀人斩物,亦或是欣赏摆设都有着独特工艺的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