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李语柔身上就不一样了。
好像这世间的规则对她都并无束缚,她就不应该被这些规则束缚,就好像他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还有这些循规蹈矩的法律和规矩。
吴羽桦好像看不到现在的场景,只是笑着说。
“下月旬的时候,南国会举办一个盛大的寿宴,据说是庆祝南国第九子晋王三十二岁寿辰,语柔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们吴国也收到了南国的寿宴邀请。”
李语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顿时松开了抱着秦舒的手,在美人面前可不能这样了,她要恪守本分,她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再这样毛毛躁躁的。
有句古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
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还想着怎么接触南国皇室,从而接近江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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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晋王府中。
江钰并没有刻意派人去打探李语柔的消息,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并且李语柔身边的那个神秘人也不是吃素的。
在他还没有彻底摸清敌人的情况下,是不会贸然去惊动他们的。
因为此次江钰策划的事件,虽然说并没有危及生命,但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在张神医的调理下,还有几位王爷的管控下,江钰硬生生在王府里待了半个月,才被允许出门。
其实早在休养一周的时候,江钰的身体就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
但是众人担心江钰的身体,又担心江钰出去再次被欺负,不仅给他拨了一支军队,让他训练,还拨了不少权力给他,就怕他闲着。
为了防止江钰身体劳累,强撑不爽利的身子处理国事,皇帝还拨了一个幕僚给江钰,代他处理公务。
事实证明皇帝想多了,江钰只想当一条咸鱼。
清晨,清风拂过,江钰坐在凉亭里饮着茶,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袖衣,手里卷着一本厚厚书籍,静静的看着。
颇有种岁月静好,翩翩公子立于世的既视感,虽说江钰已经快三十二了,已经算个老男人了。但是谗他身子的还真不少,看不见面容是一码事,肤如凝脂,腰似细柳,身如玉树又是另外一码事。
这样风度翩翩,身姿绝丽的人,又能丑到哪里去呢?再不济可以遮住脸嘛。
在江钰静静看书时,凉亭周围总是路过许多的仆从,不论男女,皆是有意无意的往凉亭里张望着,也不知道他们是刻意路过,还是刻意路过。
江钰指尖间是轻垂的墨色发丝,指腹轻轻划过粗糙的书面。
江钰对府邸中的仆从,并不过多约束。
“好美,今天的王爷也好好看,王爷坐在那里,好像一只高贵矜持的波斯猫啊,今天也爱了爱了,我要去找画师,把今天的画面画下来。”一个侍女两眼放光。
“呜哇呜哇,今天的王爷也好可爱,死而无憾了,今天也可以上桌吃饭了呢,好米好米。”另一位侍女也是捧着脸疯狂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