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握紧了手里的衣服,淡淡的杏香传入祁言的鼻腔里,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他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复了下来,甚至都不用吃药。
祁言垂眸,想见那个人。
看着眉头紧蹙的祁言,经纪人还以为他是因为盗窃犯的事情烦恼,提出来了一个馊主意:“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祁言瞪了经纪人一眼:“你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我被入室偷窃,偷走的还是一件衬衣。”
“那个变态,家里有贵重物品他不拿,他拿一件我穿过的衣服。”
“你是嫌我在网上的风评还不够差,给我添柴加火?”
经纪人讪笑两声,只能就此作罢:“那要不我给你重新安排个公寓吧,这里也不安全,万一那个人再来怎么办?”
祁言看着经纪人,微微一笑步:“我要住在这里。”我要看看他到底是谁,最后这句祁言并没有说出来。
“唉哟,我的祖宗,这才发生了事儿,你怎么不搬走啊?万一你出点事儿,你家老爷子不得撕了我呀?我的小命可全都握在你手上呢。”经纪人欲哭无泪,他也拿这小祖宗没办法。
“我不管,我就要住在这里,你也别管了,老爷子那里我自己去说,反正不会和你有关系。”祁言一边说着,一边把经纪人推出了房门。
滚吧,您嘞。
第二天一早。
昨天的江钰整整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生怕会有警察来敲响自己的房门,幸好一切都和平常一样,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江钰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应该会搬走了吧?
他再也见不到祁言了。
想到这里,江钰漂亮的兔眼瞬间低落下来,红了一片,显得可怜又可爱。
也是,他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精神病,他就是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哪里配的上高高在上的太阳。
江钰抱着祁言的衣服,呜咽出声,泪水浸湿了整件衬衣,衬衣也被染上了一股浓烈的杏香味。
江钰就像是眼睛红肿的小兔子,抱着衬衣,哭着哭着,竟然直接在地板的毛毯上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江钰的眼睛肿肿的,像两颗小核桃。
很可爱也很诱人。
江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
江钰同志振作起来,革命就快胜利了,医生不说了吗,再治疗几年他就和正常人一样了吗。只要再坚持坚持,就行了。
江钰给自己打了打气,这才走出了洗漱室。